澤燕畢竟出身於妙烏世家,一直沒有做毫無意義的抵抗。
我鬆開左手,右手上刀直接壓在了她的左胸上:“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是澤燕……”
“很好!這樣的態度就沒有問題。”
我肯定了澤燕的態度,接著又問道:“你哪一年出嫁?”
“二〇二〇年……那是我的姐姐意外身亡後,我就嫁給了姐夫哥……”
我的刀輕輕一拉,就在澤燕的鎖骨下方拉出一條小口,血流了出來。我用手指刮了一刮鮮紅的血,又把手指上的血抹到了澤燕鎖骨上:“很抱歉,你沒有給我說實話!你的姐姐是意外身亡嗎?”
“她……她應該是死於謀殺……”
“說!誰是這起謀殺案的幕後黑手!”
我的右手一用力,鋒利的力尖應該是戳進了澤燕的肉裏。
“我……我……我知道……不知道……”
我的手輕輕一帶,刀刃就切開了細嫩的皮膚。這時,澤燕突然用哭腔喊出了一句:“他是共麓!”
“你說,殺你胞姐的幕後黑手就是你的姐夫?”
“就是共麓!”
我提起了刀,明知故問:“為什麼共麓要殺朝夕相伴的妻子和自己孩子的母親?”
“我的姐姐失了身,她生的孩子也不是共麓的骨肉!”
突破了一點,澤燕也承認穀口苢花越獄後就找到了共麓。
書記員立即給刀穎彙報,抓捕共麓的特戰隊員立即從狼堡出發。然而,還是撲了空。
有一條消息:共麓已經帶著一個女人進了緬軍營地。
這件事情就相當難辦了,共麓是緬甸軍政府正式任命的妙烏市長,緬軍龍營長不可能交人。
將軍指示:“共麓盤踞妙烏數年,依靠日本人的扶持經營出了自己的私黨。我們必須斬草除根,徹底清除這一股不法勢力。”
說出了共麓的罪行,澤燕變得十分配合。最後,她甚至主動說:“殺我姐姐的孩子也是他的主意……洛奇死後,英國方麵十分憤怒,大罵共麓是人渣。”
我把澤燕留給五科處理,回到了臥龍潭。當天晚上,刀穎又給我打來電話:“將軍指示,五科與八科合署辦公,簡稱偵緝科。從明天開始,你兼任偵緝科長,你就是副科長,文件明天下達。”
這一夜,狼堡的戰士四處出擊,戰果喜人。不管怎樣,我們有了共麓這個抓手,就可以持續發力。
第二天早晨,孟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已經接到了將軍的命令,女子監獄轉移到昆侖山莊地下室……”
“為什麼?”
“這還要我說呀!穀口苢花的成功越獄就說明我這邊的管理力量相當薄弱,存在明顯的漏洞。”
我隻好連忙給自己圓場:“這是受客觀條件影響,我們這邊也是正在改建……不管怎樣,你們過來都是好事。”
孟萍說:“去!去!去!別給我口是心非!”
我隻好腆著臉說:“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以後我們又能在一起了。”
突然,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絕不能冷了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