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羽看到妹妹坐在審訊椅上，兩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要找的那份暗殺名單是在日本人手上！我沒有見過這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洛奇的事，我隻是負責接待和提供一些後勤服務。他是問過學校禮堂的事，我真沒有想到他會在那裏開槍殺人，還是市長的小女兒。”
“他是殺手，他不殺人還會做什麼？”
“洛奇也很好色，何況我也不敢對他有所隱瞞。”
刀穎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問：“什麼是草花三？什麼又是草花七？”
“那應該是洛奇的胡鬧……他愛玩撲克牌，說是要拚一副美女撲克。其中，敏菲是紅桃皇後，我是紅桃九。還有，洛奇幾乎是單幹，他最煩上麵的人指手畫腳。所以，這一次殺人完全是盡興發揮，聽說上麵也很惱火！”
“你的上線是誰？你們小組還有哪些人？”
思羽使勁地擺頭：“我們都是單線聯係，我的下線就在妙鳥的一個舞廳裏，人稱花蝴蝶。我的上線從來都不露麵，我隻是機械地執行他的指示。”
“行啊！你還是心存僥幸！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奇重振了一振自己的手臂，完全明白刀穎的意思就是讓他再給思羽上一上發條。方法很多，最簡單直接的做法就是抽耳光。
慢慢地彎下腰，奇重一把抓住思羽的頭發，將她從地麵上提了起來，揚起右手左右開弓狠抽了幾個耳光，最後又惡狠狠地罵道：“再敢不老實，我就撕爛你的嘴！”
思泉看見姐姐挨打，想做點什麼又不敢跳下審訊椅，隻能大叫：“別打了！別打了！姐姐！你就好好說呀！”
思羽哭了，邊哭邊說：“她就是我們係主任的太太，叫錢文萱。”
奇重又抽了思羽兩記耳光，蠻橫地說道：“說清楚，別給我吞吞吐吐地玩字眼！”
“我沒有！”
奇重揪住思羽頭發的手突然一拽，同時腳下使絆將人硬生生地摔在水泥地上。接著，又飛起一腳連續踢在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上，小肚子也被踹了一下。
思羽慘叫一聲，開始在地上打滾。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
“站起來！”
思羽捂著自己的小肚子艱難地站了起來，整個身體搖晃得很厲害，雙腿打顫。
“我沒有亂說……也沒想再隱瞞什麼……對了，日本方麵會派人過來，應該是走海路，在實兌港上岸……”
“幾時到？”
思羽哭著說：“我真不知道，或許錢文萱知道。”
刀穎抬了抬自己的手，奇重把思羽拉到了審訊台前：“你把剛才說的話寫下來，最後簽名蓋手印。要是敢亂說，我就讓你的妹妹真真切切地看一回新鮮！”
思羽心想不是奇重狠，而是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要是不供出錢文萱，自己的妹妹也會慘遭毒手。
刀穎對奇重說：“你上去安排一下，我們帶幾個人立即動身去實兌！”
“好的！”
“還有這個思泉，先關起來！”
思羽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什麼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