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歌看著鍋裏的油有點粘稠,皺眉。
現在用的油都是動物煉製的油,炸出來的東西並不如植物油炸出來的香。
要是現在有豆油就好了,要不要用積分找係統換一個榨油機器?
這樣就能有豆油吃了?
或者花生油。
時歌端著切好的放了調料的雞排放在餐桌上,此時桌子上已經擺了二十道菜。
和平時一樣。
她奇怪的問:“今天孩子們都回來吃飯嗎?”
她現在才知道當初孩子們去上書房鬧得天翻地覆,太傅氣的把孩子們罵了一頓,讓他們不要再來了,孩子們就幾天沒有去。
太傅卻又想念他們了。
他得知那些人是故意挑釁小郡王的,想讓小郡王發火,然後大人趁機向攝政王府發難。
他脾氣不好,是個耿直的人,氣的大罵,那些人利用孩子做這些事情,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決定那些孩子他都不教了,就教大郡王和小郡主,這倆孩子實在是太聰明了。
跟攝政王小時候一樣。
小郡王吧,馬馬虎虎湊合吧。
於是他聽說攝政王在給孩子們找新的老師,趕緊上門,總之就是道歉,然後繼續教三個孩子。
太傅年紀很大了,是攝政王和先帝的啟蒙老師,更教導過當今皇上,誰還能讓他屈尊上門求教?
誰會不給他這個麵子?
時歌心裏很是高興,恨不得把孩子們趕緊打包送走。
二寶太調皮了,並且熟悉他的人都很忌憚他的烏鴉嘴,要不是有可愛的小鯉和穩重的大寶給他撐著,他故意沒啥朋友。
不過她沒說話,因為景牧似乎沉著冷靜很多,一副我很不願意把孩子交給你,你這麼糊塗,我怕你把我的孩子教壞的感覺。
等太傅說了很多好話,從他小時候誇起,引經據典,似乎把一輩子的才學都用到了這上麵,在誇到大寶,打起了感情牌。
景牧才勉強看在他曾經教過他的份上同意了。
太傅很是高興,他這一輩子癡迷於教學,很榮幸能教了兩個皇帝和一位攝政王,這大郡王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比攝政王差。
因為他覺得他自己經過這麼多年,閱曆更長了,他一定能教更多東西。
所以三個崽子又去上學了,午時一般不回來,上書房有專門的學社和吃飯的地方。
今天做這麼多菜,他們是要回來?
王允笑咪咪的:“回王妃,郡王和郡主不回來,這是王爺吩咐給您做的。”
時歌這才注意到桌子上大多是滋補的湯類,補氣血。
她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有點明白了,並且臉也紅了。
這個景牧,弄這麼多湯,誰喝的完啊,再說他是想讓全府的人都知道嗎?
一點隱私都沒有。
景牧過來了。
他今天換了一件天青色的廣袖衣袍,墨發隨意束起一半,披在在肩上。
藏起氣勢和鋒芒,很是溫潤。
如一個世家公子哥一樣從畫裏走來。
王允早就退出去了,這房間裏就他們倆。
時歌突然有點緊張,這是搞哪一出?莫非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做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