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醉酒亂性?
那她怎麼回答?很平靜的道:沒關係,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而已。
反正她也沒吃虧是吧。
他走到她麵前,時歌都忘了行禮,他都坐下來了。
時歌才想起來,不過這時候站起來行禮太刻意了吧,不太好吧。
所以她坐著沒動。
景牧十分優雅矜貴的拿起湯勺盛了一碗湯。
那白瓷的碗和他白皙的修長的手指相得益彰,十分養眼。
更令人激動的是他居然經過昨天一晚上,迅速的成熟了,不在對自己吆五喝六,當做傭人使喚了。
雖然她不得不當個傭人,靠他續命。
但是能被人嗬護,誰還願意當個傭人啊。
時歌覺得心裏很甜,被人照顧,還是這樣的男人照顧是件很難的事情,正因為難,所以也很幸福。
湯勺在碗裏發出一聲脆響,湯盛好了。
他端著……端到了自己的麵前。
然後挖了一勺,放進嘴裏。
時歌頓時睜大了眼睛,這湯不是給她盛的?
從他進來,似乎還是一張麵癱臉,沒有和她打招呼,也沒有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麼理所當然?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什麼要和本王解釋的嗎?”
“什麼?”時歌不明白,他是男人,吃虧的是她,占便宜的是她,為什麼她要解釋?
“你勾引本王,撩撥本王,有所企圖,難道不該解釋一下嗎?”他磁性的聲音十分好聽,不緊不慢的,像是調戲一般,時歌卻覺得五雷轟頂,所以沒有注意到。
“我,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你不要跟我亂按罪名。”她不過隻想要他畫一幅畫,想讓他喝點酒,誰知道他先把她灌多了。
還把她睡了,現在居然反將一軍,是何道理?
“你昨天親口說的,難道忘了?”景牧抬頭看向她。
眼神幽深,牢牢的擒住她,時歌有點毛毛的。
“我?”她說了嗎?她會這樣說?不可能吧?
她喝多了,不記得了。
“四年多前,你勾引了本王,本王不跟你計較,如今你又這樣,你說本王該如何罰你?”
秋後算賬,還是一起算,時歌咬牙切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伶牙俐齒也有詞窮的時候。
“那你給我畫幅畫吧,就畫我,我昨天怎麼勾引你的,你畫出來,我掛在自己床頭,提醒自己以後不在勾引你了,怎樣?”
景牧蹙眉:“這叫懲罰?本王怎麼覺得你在占便宜?”
“我喜歡你,所以才占你便宜啊。”時歌突然放下筷子,往他旁邊坐了坐,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星星眼看著他:“王爺,你就給我畫幅畫吧,求求你了。”
拉著他的胳膊晃啊晃。
景牧心裏的一根弦突然崩了,想起來昨天她晚上在床上似乎也說了那四個字:求求你了。
那個音調,令他現在又身體緊繃起來。
這個明明很率真純潔的女人,為什麼這麼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