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拿。”
主屋的門關上,烏木秋千下是一雙粉色的繡花鞋,安靜的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屋內,許綿翻身過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時珺撫頭安撫,“綿綿,別氣了,你身子還沒好。”
“你出去!出去!”
時珺起身,“綿綿,你歇會兒,我過會兒回來。”
他出去後,許綿焦慮時硯下一步什麼打算,時珺是不是覺察到他來了。
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幻境裏的情景會不會出現?我該怎麼阻止!
時珺去後麵的書房,見到牆角的管家,踢了他幾腳。
管家醒來,一看時珺嚇得跪地,心虛的顫顫巍巍。
“你怎麼會在這裏?”
“奴才,奴才是看到一個人影從這裏經過,於是趕緊過來看看,可沒想到,沒想到被那人給砸暈了。”
時珺更加確定時硯來了,揮手道:“去把衛鑫叫來。”
“是,王爺。”
管家逃過一劫,趕緊離開這裏,走出竹園一摸腰間,鑰匙不見了,難道是被砸暈他的人拿走了?
僥幸道:“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時珺進了密室,見裏麵並無異樣,才安下心來。
衛鑫跑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時珺邪笑道:“太子來了,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今夜你從京郊調來一千人,明早之前把人埋伏在旁邊的宅子裏,明早,聽本王的號令行事。”
“是,王爺。”
時珺早就把隔壁的一家宅院買下來,為的就是埋伏人馬。
時硯,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綿綿是我的妻,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夜半夜時分,時硯悄悄的到了竹園後麵的密室,用管家的鑰匙打開門進去。
歎為觀止,“那個逆賊哪裏來這麼大數目的財寶?難道是裴清搜刮的民脂民膏?”
一盞茶後,西門響起布穀鳥的聲音,雲浩從牆上探出腦袋,“殿下?”
時硯把宅院的地形圖塞給他,上麵標記出了密室的位置。
“你帶回去和咱們的人研究一下密室到宅院外是否可以挖地道,孤要神不知鬼不覺把財寶運出去。”
雲浩勸道:“殿下,剛才奴才看到旁邊宅院有成群結隊的人馬進入,您一個人太危險,還是先離開吧?”
時硯搖頭道:“盡快挖密道,若是,若是孤不幸被擒,你速去靈山找皇祖母來救孤。”
“是,殿下,您保重。”
時硯讓挖密道不光是運財寶,還為把許綿一起從密道帶走,這兩日他已經觀察清楚時珺手中人馬的實力,知道打這一仗有多艱難,而京城皇帝的援軍還不知何時才能派來。
綿綿,孤一定要帶你走。
這夜,許綿不讓時珺摟她,時珺趁她睡熟撈入懷裏,“綿綿,明日之後再也沒有人能阻礙咱們的感情。”
翌日清早,馬蹄聲離開了宅院,仿佛平日一樣毫無破綻。
時硯想許綿想的緊,悄悄的進了竹園,觀察一切,似乎沒什麼不對。
徑直進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