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拗不過他,冰火兩重天,許綿又羞又臊,又氣又惱。
“還不走嗎?”
臉頰上,一抹分外明顯的紅暈,那是憤怒與羞赧交織的色彩,為她平添了誘人的嬌態。
時珺臉上悄然爬上了緋色,“恢複的還不錯,那我就放心了。”
許綿拿起軟枕砸他,“快走啦。”
時珺拉她手放在唇邊親吻,眸光炙熱又飽含無盡愛意。
“綿綿別生氣,你抱抱我,我就走。”
什麼時候他有了撒嬌的壞毛病?許綿無可奈何,摟著他高大的身軀,趴在他肩頭,很想問他看過兩個女兒了嗎?
自然不能問,這個秘密得爛到肚子裏。
“綿綿,兩個郡主粉雕玉琢,特別可愛,我每日都去看她們,抱她們,她們是你生的,自然也是我的寶貝。”
許綿眼眶有些濕熱,一把推開他,側身躺下,“快走吧。”
時珺俯身親吻她的臉頰,“綿綿,我先走了,你好好養著身子。”
他走了,許綿才回過神來,怎麼沒問問他有沒有和桓王密謀什麼?好提醒他懸崖勒馬,可男人就是那樣,你說什麼他們就是不聽。
算了,不管了。
後半夜,時硯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看她退奶了沒有。
許綿心虛的假裝睡著,時硯解開係帶,按壓研究一番,“回了嗎?”
喚她,“綿綿?醒醒!”
許綿睜開眼睛,“阿硯,你回來了,快睡吧。”
把他往床上拉,生怕他發現點什麼,偷情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可許綿沒有,她怕不打自招。
“萬一又漲起來呢?不行,孤試試.....”
許綿拳頭捶床,讓這兩人折騰死了,雙手捂臉,羅帳內低泣聲陣陣。
時硯確保無虞,才放心的上了床榻,“綿綿,這下好了,明日再吃一副湯藥準沒問題,沒退也沒關係,反正有孤....”
許綿趴在他胸口,不敢抬頭,轉話題道:“阿硯,真的會有一場大戰嗎?你害怕嗎?”
時硯撫她頭,沉聲道:“怕,怕你和孩子們受到傷害。”
“阿硯,你別怕,我會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女兒,還會保護你。”
若是阿珺要傷害阿硯,她一定會護著他的。
時硯寬慰她,“一定會化險為夷的,該部署的已經部署妥當,綿綿不用擔心。”
許綿同時擔心時珺,哎,被兩個人愛著,同時也牽掛著兩個人,一顆心被分成了兩半,這份糾結的苦,誰懂啊。
翌日晌午,時珺被桓王傳喚到了祈年殿。
屏退所有,桓王慈愛的朝他走來,讓時珺感到極為不適應,認為狗皇帝又在做戲。
“珺兒,你可知十八年前其實發生了一件不為人知的事?”
時珺握緊拳頭,你害死我父王母妃,這仇我一定要報。
“珺兒,其實,朕不是他,而是你的父王。”
什麼?時珺眸光微閃,以為聽錯了,這怎麼可能?
見他一臉質疑,桓王手放在他肩上,“是真的,你是朕的親生兒子。”
時珺腦子轉的快,馬上質問道:“當年你隻顧自己活命,將皇帝取而代之,可卻犧牲了母妃和我,為你製造有力的假象,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