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轉向許綿,“本王給南南和枝枝準備了一份禮物,希望太子妃會喜歡。”

他將兩個錦盒送到許綿麵前,打開後是各一對蟠龍鳳舞金項圈和金鐲子。

金吾軍統領到桓王身邊耳語道:“陛下,一切準備妥當。”

桓王滿意的點頭,露出十拿九穩的笑意,皇宮已經被金吾軍包圍,盡在他的掌握中。

而此時皇宮外埋伏著兩方人馬,一隊是衛鑫帶領的時珺的人馬,另一隊是時硯調派的人馬。

“晉王坐吧。”

時珺坐在了時硯和許綿的對麵案桌前,許綿連忙低下頭品嚐今日的菜肴。

時硯已經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氣,可他無懼,除了宮門口的一隊人馬,西南大軍已經埋伏在了城門外,隻要他發出信號,守城王將軍就會打開城門,放西南大軍進城營救。

剝了荔枝,“綿綿,嚐個荔枝。”

許綿張嘴吃了,一臉嬌笑,對麵時珺拿起酒杯,邊看她邊飲下一整杯酒。

宴席過半,似乎一切都那麼和諧。

桓王道:“母後,您帶著兩位郡主先回去歇著吧。”

太後看了眼時硯,時硯一直把南南和枝枝交給太後,就是為了兩個孩子的安全。

“也好,哀家也有些困乏了,先帶南南和枝枝回去歇息了。”

起身要走時,饒有意味道:“皇帝,你是慈父,莫要忘記。”

她的暗示,桓王又怎麼能不明白,是讓他記得做了時硯十八年的父親。

“母後放心。”

太後帶大小郡主離開後,氣氛陡然變得緊張。

時硯握住許綿的手,二人一個眼神對視,忽然他們所坐的地台升起幾米高,同時上麵掉下來一個大籠子,將二人罩住。

時硯冷笑道:“父皇,哦,不,皇叔,你終於露出猙獰麵目了!”

桓王起身,佞笑道:“硯兒,隻可惜,你的羽翼還未完全豐滿,過去十八年,朕也是真的疼愛你。”

時硯呸了一聲,“狗賊!”

桓王大聲道:“皇兄,還不現身嗎?難道想看著你的兒子枉死?”

話音剛落,身穿灰藍道袍的林道長出現,同時還有蕭皇後。

桓王看到蕭皇後眸光一怔,為了不讓她目睹今日的事,他還特意給她下了迷魂散。

林道長道:“桓王,你借了十八年的皇位,是該要還給朕了!”

蕭皇後徑直走到桓王身邊,什麼都沒說,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雪兒。”

蕭皇後滿目熱淚,搖頭憤恨道:“今日你把我迷暈,就是為了害我的兒子嗎?你好狠的心!”

桓王心下一沉,一把摟住她,不讓蕭皇後動,喊道:“給朕拿下這個妖道!”

金吾軍出動,福郡王帶領的禁軍和東宮雲浩帶的護衛衝出來抵禦,保護林道長,時硯和許綿。

時硯拉著許綿的手,二人在高處看著下麵的廝殺。

“綿綿別怕。”

時珺抬頭看向許綿,綿綿,我會救你。

雙方廝殺的不可開交,蕭皇後勸道:“陛下,住手。”

桓王殺紅了眼,捂住她的嘴不讓說話,蕭皇後流下絕望的眼淚,她唯一對他抱有的希望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