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來到大街上,任冬雷的首要任務是找個住的地方,摸摸兜裏的工資還剩1000多塊錢,高檔地方是不用想了,於是他坐公共汽車來到西城區。雖然近幾年來全國房地產炒的火熱,這個北方小城好地段的房子也要7、8千一平米,但西城區多為上世紀80年代的建築,人口眾多,拆遷成本大,所以改革的春風一直也沒吹到這裏,租房子也相對比較便宜。任冬雷沿著老街一邊走一邊找,不知不覺走進一條胡同,胡同口還有牌子---落花胡同,這條胡同不寬,也就夠一輛東風小卡通過,任冬雷看到前麵一棟樓5樓窗戶上貼著“房屋出租”的告示,看這樓歲數好像比他還大,料想房租貴不到哪裏去,於是任冬雷按告示打通了電話,說要看看房子,不一會一個瘦小枯幹的中年男人騎著一輛破28來了。“是你要看房子嗎?”“恩,你這房子一月多少錢?”“200,最少租半年。”這個價格算是非常便宜的了,任冬雷甚至懷疑是不是鬼屋,小說裏一般鬧鬼的房子都便宜。等到上五樓進了屋他才知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就這屋,耗子進來逛一圈都得哭,40平米的屋子裏除了一張隻有床板的破床和衛生間裏的抽水馬桶外連煤氣都沒有,至於那個馬桶,任冬雷懷疑拿破侖訪華的時候曾經用過---如果當時發明了抽水馬桶的話。屋裏的灰隨著人開門進來形成一股旋風,牆壁上牆皮因受到關門的震動劈裏啪啦的往下掉。。。“就我這房子,在咱落花胡同算數一數二的了。”中年笑嘻嘻的介紹到,露出兩顆黃牙。“呃。。。房子是破了點,但是便宜呀,全市找不出第二家這麼便宜的。”在任冬雷的注視下,中年猥褻男改口了。唉,這倒是事實,房子雖然破點總比睡大街強吧。任冬雷無奈的想。“好吧,先租半年。”任冬雷點過去1200,中年男人滿心歡喜的接過錢,轉身剛要離開又說道:“隔壁住著娘仨,也是租的我的房子,她們家要是有個什麼煤氣泄漏、暖氣跑水的話麻煩你順帶幫著照看一下,我家在外地,不經常回來。”任冬雷心裏說就你這破房子事兒還不少,但轉念一想隔壁娘仨,畢竟家裏沒有男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於是他點點頭。看任冬雷答應了,中年男人擺擺手說:“回見啊哥們”,關門的時候又震掉一大片牆皮,任冬雷無奈的看看周圍的環境,準備開始收拾,但發現掃帚抹布什麼都沒有,沒辦法隻好向鄰居借,他來到對門,敲了敲門。“誰呀?”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鄰居。”任冬雷答道,吱呀一聲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25、6歲的女孩好奇的看著任冬雷,隻見她1米65左右的個頭,精致的眉毛,一雙細長的鳳眼很有神,頭發紮成利索的馬尾,身穿一件印有維尼熊圖案的睡衣。任冬雷禮貌的介紹到:“美麗的小姐你好,我剛租了對門的房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不知道你家有沒有掃帚和抹布借我用用?”女孩卡巴著眼睛看了看任冬雷,突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說:“你這人說話文縐縐的還挺有意思,我叫薛小曼,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任冬雷”。薛小曼說道:“隔壁那間房好久沒人住了,肯定很髒,我幫你打掃一下吧。”任冬雷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薛小曼熱情的說:“不用客氣,以後咱們大家鄰居住著,誰幫不上誰呢?”任冬雷本來就正在為打掃屋子這種女孩子的活兒頭疼,聽到薛小曼這麼說便也不再客氣,兩人來到任冬雷的屋子,薛小曼瞪大了眼睛說:“天呐,這屋能住人嗎?”說著就開始投抹布擦窗戶,任冬雷掃地,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任冬雷問道:“我30,你多大啊?”
“26。”
“屬兔的?”
“不是,屬虎的。”
“我30.屬狗的。”
“哦,你比我大四歲呢,那我叫你雷哥吧。“
“好“,隨後就是一段短暫的沉默,這兩位都不是健談的主兒。“對了雷哥,你的行李在哪呢?”薛小曼問,任冬雷撓撓頭說:“我沒有行李啊。”“那你怎麼住啊?”薛小曼指著光禿禿的床板。“是個難題!”任冬雷怪叫,他一直沒想到這事。“這是什麼難題,去買呀。”薛小曼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那我去了。”任冬雷說。“你去吧雷哥,我先幫你收拾著,對了,我家還有一張舊海綿墊子,你先用著,不用買。”任冬雷點點頭說:“謝謝,回頭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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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