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裏女孩的情緒穩定了一點,不再發抖了,隻是不停的流淚。警察問完任冬雷後開始做女孩的筆錄。“姓名?”“薛小憐”“年齡?”“21。”“住址?”“落花胡同3號樓501。”任冬雷聽到這裏不禁一愣,原來是他的鄰居啊,等警察做完筆錄任冬雷問女孩:“你姐姐是不是叫薛小曼?”薛小憐沒精打采的斜了任冬雷一眼說:“怎麼你認識我姐姐?”任冬雷笑著說:“一麵之緣,我是你們的新鄰居。”薛小憐說:“既然這樣,你送我回家吧,這麼晚了我害怕。”任冬雷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正好我也要回家。”兩個人走在靜靜的路上,月亮這個時候終於從雲層裏爬出來了,薛小憐幽幽的問道:“你為什麼不顧生命危險的救我?”任冬雷嗬嗬的傻笑一聲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碰見這種事是男人就不該坐視不理。”薛小憐又問:“你是不是因為我長的漂亮才救我的?其實我看到你最開始想走開的。”任冬雷的臉紅了,他充滿正義感的說:“不管你是18歲的美女還是80歲的老嫗,我都會救的,我認為一個人的外表是次要的,內心的責任感才是最重要的。”“哦.”薛小憐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給薛小憐送到家門口,開門的是一位50多歲的中年婦女,看到薛小憐就開始數落:“你這丫頭,這麼晚了不回家死哪去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這時她注意到薛小憐的表情慢慢的由麻木變成悲愴,再由悲愴變成嚎啕大哭,“嗚嗚嗚,媽。。。”薛小憐哭著撲進母親懷裏。薛母撫摸著薛小憐的頭發安慰著她,“好了好了,乖不哭,誰欺負我的寶貝女兒了?”這時薛母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呢?她拍拍痛哭流涕的薛小憐,惡狠狠的看著任冬雷說:“你把我女兒怎麼了?”任冬雷聳聳肩膀,說:“不管我事,不信你問她。”任冬雷指指薛小憐,誰知薛小憐哭的更厲害了,從她母親的懷抱裏掙脫出來,跑進自己的臥室,“砰”的把門鎖上了。薛母氣得嘴唇發紫,她指著任冬雷說:“你這個臭流氓,我認識這片兒的XXX,你等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好在這時候薛小曼出來了,說:“雷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任冬雷說:“我進去說。”薛母勃然大怒:“臭流氓,你還想進來?”薛小曼連忙勸住母親:“別這樣,媽,你讓雷哥進來把話說完。”任冬雷走進薛家上下打量了一番,60多平米,兩室一廚沒有房廳,雖然麵積不大但布置的很優雅,牆上掛著壁毯,屋裏擺著三張竹椅和一張茶幾,茶幾上還放著盛開的百合花,隻是屋裏很冷,棚頂的大燈不點卻點著牆壁上的小燈,顯得很昏暗。任冬雷坐下來,把怎麼喝多酒、怎麼遇到薛小憐被壞人欺負、怎麼製服歹徒、怎麼在派出所做的筆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最後還讓薛母看了在派出所畫押時食指上的紅油。薛母這才不好意思的說:“小夥子對不起啊,我是關心則亂,謝謝你啊。”任冬雷憨笑了幾聲說:“您不用客氣,碰巧而已。”薛小曼真誠的說:“雷哥,要不是你我妹妹這輩子就完了,謝謝你。”任冬雷撓撓頭說:“別謝了,再謝就不自在了,那我先走了。”薛小曼說:“別,雷哥,再坐一會,哦,對了,你的房間打掃完了,你買被褥了嗎?”任冬雷一拍腦袋,**道:“買了,但是半道丟了,還有我10天的口糧,唉。”薛小曼捂著小嘴“撲哧”一笑說:“你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的被褥拿走吧,以後天天晚上來我們家吃飯。”任冬雷連忙說:“那怎麼好意思呢?”薛小曼打斷他說:“難道讓我們家的救命恩人睡床板?我還怕讓人笑話呢。”任冬雷確實不想睡床板,也就收下了。任冬雷又問小曼為什麼她家這麼冷,還不開大燈。小曼告訴他暖氣堵了,大燈短路了,他們又聊了一會家常,看看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於是任冬雷抱著薛小曼的被褥起身告辭,小曼送他到門口,向他甜甜的笑道:“晚安。”任冬雷揮揮手說:“晚安。”躺在一塵不染的房間裏,任冬雷很快就睡著了。冬夜最漫長,這月光之下,照著許多人家,人家的癡男怨女,到了這時都也擁著溫暖的枕被去尋他的好夢。人心各異,夢境自然也不一樣。可惜這夢,隻有做夢的人自己知道。若是那天上的月亮裏真有一個嫦娥,她睜開一雙慧眼,看月光下這些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醜的,大家都在做夢,那夢裏所現得貪嗔癡癲、光怪陸離,一些夢中人顛三倒四,都像登場傀儡一般,嫦娥雖然可憐他們,恐怕還是要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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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