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過了半個月,這段時間裏小憐經常跑到任冬雷家裏,纏著任冬雷聊天說話,而小曼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任冬雷,這讓已經對小曼暗生情愫的任冬雷有點鬱悶。這天上午,任冬雷把攢了一推的衣服送到薛家,自從英雄救美事件後任冬雷的內務就全都交給薛家整理了。薛家隻有小曼一個人在家。任冬雷說:“小曼,你怎麼沒上班呢?伯母呢?”小曼笑著說:“我媽去串親戚了,今天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請假了,洗衣服啊雷哥,以後別攢這麼多,到時候沒有換的。”任冬雷說:“我自己洗吧,你不舒服就歇著吧。”小曼說:“沒事,這種女孩子的活兒我來吧。”任冬雷默默的把衣服遞給小曼,說道:“小曼,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小曼笑道:“說吧,怎麼還客氣上了。”“我覺得你最近一直在躲著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小曼聞言神色黯淡了下來,說:“沒有啊,你的錯覺吧。”任冬雷突然拉起她的手說:“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嗎?你這樣無緣無故的疏遠我,讓我的心裏很難受。”小曼連忙掙脫出手來,低著頭慌張的說:“別這樣,雷哥。”任冬雷這時有點激動,他看著小曼的眼睛大聲的說:“那是為什麼啊?告訴我!”小曼心裏一片酸楚,但她想起小憐和任冬雷相處時快樂的樣子,突然狠下心來,表情一冷說:“為什麼?什麼事都需要理由嗎?我不喜歡你,可以嗎?我不可能接受你的,你走吧。”任冬雷萬萬沒想到小曼會這麼無情的拒絕了他,他惱羞成怒的說:“好,好,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說罷轉身摔門而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小曼的淚水滑落下來。
任冬雷回到家裏躺在床上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似乎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小憐像一陣風似的跑進任冬雷的房間,隻見她身穿一件紅色半透明睡衣,飽滿的胸部被勒出一條溝。任冬雷的眼睛快速的朝那裏瞟了一眼,緊接著做出專心看報紙的樣子,漫不經心的說:“小憐,什麼事這麼著急?”可惜他的小動作沒能逃過小憐的眼睛,小憐自豪的一笑,說道:“雷哥,我剛剛接到電話,我們高中時的學長組織同學會,邀請我們參加呢。”任冬雷說:“我們?小曼也去嗎?”小憐說:“當然了,我和姐一直是一個學校的。”接著她眼冒小星星的說:“組織同學會的這位學長很優秀哦,上學的時候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數一數二的帥哥,畢業後去法國留學,聽說現在調財政局去了,局長助理,你說是不是前途無量?。”任冬雷嗤笑一聲說:“這麼優秀的人才?那可得保護好。”小憐狡黠的一笑說:“告訴你個秘密哦?這個學長當年追求過我哦?”任冬雷漫不經心的把報紙翻過一頁,問:“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小憐撅起小嘴兒說道:“你這人真無趣,學長說了,可以帶”家屬”去,你就算是我“家屬”吧,怎麼樣?去不去?”任冬雷這時才放下報紙,看著小憐說:“去。”小憐高興的說:“太好了雷哥,明天晚上6點來接我哦。”說罷打了個飛吻跑出房間。
第二天下午,小憐和小曼都請了假,早早的在家打扮,小憐坐在梳妝台前邊照著鏡子邊說:“姐,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咱們都離開校園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當年那些同學現在都什麼樣。”小曼撫摸著小憐的頭發說:“我估計能來參加都是混的不錯的,不然不好意思來呢。”小憐做了個鬼臉:“那咱們混的也不好啊?怎麼好意思去?”小曼笑著說:“你這死丫頭,明知故問,人家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小憐笑著吐了一下舌頭,站起身來說:“姐,你看我帶這個發卡好看嗎?”“好看,我妹妹天生麗質,帶什麼都好看。”“唉,可惜咱們沒有晚禮服來配今晚這個場合,看來隻有去婚紗店租了。”小憐歎口氣說。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小曼跑過去開門一看是送快遞的,這人問道:“這裏是薛家嗎?”“是啊。”“您好,我是中環香奈兒專賣店的工作人員,剛才一位先生訂了兩套CHANEL-CHARM晚禮服,如果驗收無誤,請您簽字。”“訂衣服的人是不是又高又胖?”小曼問道。“是的。”肯定又是雷哥了,小曼暗忖到,隻是就這麼收人家的禮實在不像話,可是人家都送來了,再退回去豈不辜負了雷哥的一片心意?大不了今晚過後再還給他。於是小曼收下了衣服,回到屋裏,小憐問:“誰啊?”小曼無奈的說:“送快遞的,雷哥又給咱們買衣服了。”“在哪呢?”小憐興奮的說。拆開精美的包裝盒,小曼抖開衣服不禁驚歎道:“天呐,這衣服太漂亮了。”小憐歪著腦袋,看了這件白色鏤花的長裙半響說:“我想起來了,妮可基德曼參加奧斯卡頒獎晚會穿的就是這個款式,一模一樣。”小曼叫道:“那咱們快穿上試試吧。”果然,小曼穿上藍色的晚禮服後顯得雍容飄逸,和她空山靈雨的氣質相得益彰;而小憐的那件白色曳地長禮裙則采用了最貼身的剪裁設計,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隙,胸前豐富褶皺讓她本來就豐滿的胸部看上去更加誘人。兩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著手拉手轉了一圈。這時敲門聲又響了,小憐喊道:“媽,你去開下門,我們這個樣子不方便。”薛母開門一看,又是一個送快遞的,隻聽那人說道:“你好,我是中環路易斯威登專賣店的,剛才一位先生訂了來兩隻Minaudière Bijou晚裝包讓送到這裏,請您簽字驗收。。。”小曼和小憐對視一眼,感覺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