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錯,這個社會就這個樣,隻要女人照顧老公孩子,女人整天埋頭在家操心多少瑣碎事情,哪有什麼時間去增長見識,開闊眼界呢?一般女人結了婚就很容易停滯不前了,然後自己一家為重心,就很容易跟想追求自己人生的女性有衝突。”此時在琢磨一番,梅子靈更是深有體會了,止不住歎口氣,再想想也算是戰鬥英雄的袁凱琴和她二十多年前自殺了的好姐妹,其實又能和眼前這女人有多大差別?一身抱負,一身肝膽,能力超群,說到底還是輸在了性別上,輸在了整個社會對女性權利的無視以及對她們掠奪一樣的傷害上,如同折磨□□袁凱琴的好姐妹的那些匪徒和她的丈夫不過是一體的男權社會的一個化身,隻是這種事,當人們每每扼腕歎息時,卻絕對不會從性別角度去看待,涉及到性別的時候,便是真相明了,最深層的迫害也是被無視和隱藏的。
梅子靈想想自己一生坎坷,但是起碼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沒被這社會瓦解,沒有變的麵目可憎,未嚐不是一種收獲。
她正想著這些,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林芳菲下去打開了門,就看司馬貞喘籲籲的站在外麵,梅子靈站在窗戶邊上看到,疑惑了一下,林芳菲卻沒好氣起來,看著司馬貞說:“你來幹什麼?”
司馬貞說:“我來找梅姐的。”
梅子靈此時已經下來了,司馬貞急忙走到梅子靈身邊,給了她一份單子,說:“以前的老主顧找你,這是他發我的郵件,我打印出來了,你看看。”
梅子靈接過去看了看,眉頭緊皺起來,司馬貞繼續說:“這次碰麵的是南邊幾個巨頭,看著幾個人來頭你也推不掉的,可是他們為什麼叫你去呢?”
梅子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司馬貞急切說的說:“那要怎麼辦?你要去,準備幾號去?我好先去安排,而且你現在是保釋期,要去你也得另想法子,最要緊的是,我們的先搞清楚為何要給你發邀請函?”司馬貞喋喋不休,林芳菲不滿起來,伸手把司馬貞拽開,自己占到梅子靈和司馬貞之間,惱火的說:“她要做什麼會安排的,你囉嗦什麼,操心操的跟她媽似的。”
司馬貞無視了她,探頭伸長脖子隔著林芳菲繼續說:“這幾個人你以前都打過交道,他們的來意你能猜到麼?”梅子靈看著單子皺眉說:“好亂,先讓我想想,你們喝茶嗎?我去倒杯茶。”
她說著拿著單子走了,林芳菲看她一走開,一伸手揪住了司馬貞的衣領,把司馬貞揪了過來,說:“你不錯啊?直接無視我的存在是不是?”
司馬貞急忙說:“沒......我隻是擔心梅姐。”
林芳菲恨聲說:“她這有我呢,你算那號?還是得真揍,你才能長記性是不?”
“不是不是.........我........”房間裏傳來梅子靈的聲音。
“司馬,他們隻發了一份郵件?”司馬貞聞言急忙回答說:“是啊。”梅子靈走出來,一眼看到林芳菲作勢欲揍司馬貞,詫異了一下說:“菲菲,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