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那兒怎麼樣都沒法放鬆心情。無奈於此地人生地不熟的,連白塹予究竟身在
何方他都不知道啊……
卻聽此時,幾個清脆的女音自屋外傳來||
「燕姊,你又要送藥過去了?那個少年不是還沒醒來嗎?」
「是樓主吩咐的。而且……我上次還見到公子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甚至看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法吃藥,親自以口喂藥呢……」
「你當真?」
「當然,那是我親眼瞧見的!」
聽到這裏,溫律行已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疑惑、忌妒、不安……種種情緒交
雜湧出,但最終仍是為滿滿的憂心所取代。聽那兩名女子所言似乎是要到塹予哪
兒去……心下不及細想,溫律行已然輕聲開門小心翼翼的追了出去。
那兩名女子隻怕是不會武,是以根本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著。隻見她們東彎西
拐地走了好大一段,在一間房前停下。那房前站著兩名像是守衛的男子,兩名女
子同他們道了一陣,便即入了屋去。
過了好一陣,那名絕美青年同兩名女子一起離開了。見機不可失,溫律行立
即衝上了前去便欲強行衝入那間房,卻給守衛擋了住:「你不能進去。」
「不行,我一定要見他一麵!讓我進去!」
隻要一想到白塹予就在這個房間裏,溫律行就什麼也顧不了了,大吼著想以
蠻力突破進入屋內。但那兩名守衛守得牢固,讓他連空隙都沒有得鑽。
心下焦急萬分,動作近乎瘋狂||
房內,也許是因為連日來所一直保持著的寧靜改變得太過突然的緣故,原先
一直昏睡著的白塹予幽幽醒轉。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床帷,房間的布置更是他未曾見過的,記憶
中毫無印象的陌生環境令白塹予呆住了,腦筋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混亂。
他怎麼會在這裏?而這裏又是什麼地方?
他記得他和溫律行來到成都,後來兩個人在山裏遊玩時遇襲。為了不讓溫律
行受到傷害,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阻止解決掉了那二十餘個殺手,卻不料一時的
放鬆竟讓之前在成都溫府被他放走的那名黑衣人有機可趁,毫無阻礙的攻向溫律
行……而他在萬般的緊急之中,以身擋下那一劍救了溫律行。
白塹予憶起了,憶起了在昏迷的前一刻所得到的、一切問題的答案。
不隻是有好感,也不隻是喜歡,而是更加深刻的……
那麼,他在這裏,而溫律行呢?
難道,因為他昏過去了,而使溫律行遭遇不測……?努力的製止自己不要往
壞的方向想,同時,房外未曾停歇的喧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溫律行!
這樣一個認知閃過,白塹予想也不想便起身下床朝門口奔去。過大的動作牽
動傷口帶來一陣陣強烈的痛楚,但他卻已無暇顧及。
他好想見溫律行,好想好想……
明明該是極為短暫的距離卻因有傷在身而顯得遙遠。拖著虛弱的身子好不容
易來到門邊,一打開門,果然便見到溫律行正與守衛糾纏著的身影。
沒想到白塹予竟然自己起身開了門,溫律行不由得愣了一下。而白塹予早已
是一股狂喜湧上心頭,欣喜萬分的便要出聲喚他:「律||」
「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做什麼?」
帶著萬般喜悅的喚聲被一陣嚴厲低幽的語音給硬生生的打了斷。不知何時,
東方煜及那名絕美青年已然來到了一旁。
白塹予初聽那語音便已極為訝異,現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