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妾身告退。”
慕容子淵沒有說話,隻是略一頷首,洛書畫退後幾步回轉身,望著重重宮牆深吸了口氣,然後一步一步堅定地朝外走去。
是時候放下了,七年,執著了這麼久,隻為當初那驚鴻一瞥,既然注定成不了他的,又何必苦了自己,倒不如將他忘個幹淨,從此清心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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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宮內,書顏正用純金小鉗夾著核桃吃得歡快,已然習慣了那個從來都是不請自入的男人,對於他長久的注視已可以做到視而不見。
他愛看就讓他看,隻要不影響她吃核桃就成。
而且自上次跳樓事件之後,這十多天裏,他還算規矩,沒有再對她做過逾禮的行為,她便暫且容了他吧。
清脆的碎裂聲在殿內時不時地響起,她卻全然不知此刻那男人的心潮是如何澎湃洶湧。
半晌。
慕容子淵走過去,書顏梢帶在他身上的眼風立刻察覺,吃核桃的動作一頓,她警惕地往後一縮,眼睛瞪著他,“你想幹嘛?”
他不語,輕輕拿開她手中的金鉗,又小心地拭去她嘴角的核桃渣渣,才輕柔地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不去。”書顏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搖頭,除了鳳棲宮,她哪裏都不去。
這些天不必他軟禁著,她便已認定鳳棲宮是她最為安全的地方,而且她怕冷,才不要去外麵挨凍。
慕容子淵卻不管她,眼眸往旁邊一掃,碧荷很有眼力見地迅速取過狐裘捧到他麵前,他隨手抖開披在書顏身上,又細心地替她係好帶子,不顧她的反對將她抱了起來。
“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裏去?”胳膊擰不過大腿,書顏沒有辦法從他身上下來,隻能一下一下地使勁擰著他身上的肉以表示心中的不滿。
慕容子淵象是沒有感覺地任她擰著,大步出了殿,尊貴華麗的馬車早已在外等候。
抱著她一躍而上,馬車徐徐開動。
車內熏香嫋嫋,溫暖如春,書顏坐在他懷裏,覺得他的懷抱寬大結實,也就沒再掙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懶懶地睡起覺來。
慕容子淵寵溺一笑,將她摟在懷中,下頜頂在她的頭頂,靜謐的氣息在車內緩緩流淌,有什麼在心頭縈繞不去。
沒有爭執,沒有吵鬧,懷裏的女人象隻小貓一樣安靜地躺著,依賴地將臉靠在他的胸口,微卷的睫毛象扇子一般蓋著她那雙靈動的眼睛,唯一的不安分是時不時地咂巴幾下嘴,著實可愛得緊。
他心裏一緊,盯著那隻嫣紅的小嘴,捉狹心起,伸出食指湊到她嘴邊,未想那嘴一感覺到唇上有東西,也不管是什麼,張口便含了進去。
慕容子淵的眸光一下子深了,指上的感覺溫熱而滑膩,還一陣陣地發緊……
這女人,竟然在吮.吸著他的指!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的麵容純淨無邪地象個孩子,連那動作亦是純真而不帶絲毫做作,連多有一絲旎思都會覺得是褻瀆,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忍受不了這種無心的誘.惑。
他忍著心頭的悸動,想要移開眼眸,可雙眸卻象是著了魔般移不開半分。
動了動手指想要將它抽回,那女人卻蹙起眉,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哼,伸手抓住了那根手指,吮.吸的力道更加大了起來。
他終於忍無可忍,他不是柳下惠,能夠做到心愛的女人在懷而不動情,尤其是這個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隻能天天看著而不能動,他已經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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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結束,妞們吃好喝好玩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