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現場,符合了年齡而沒有帶來表演的,隻有一個人——傅修言,這個華國內所有人心中不可超越的神話。
每一年的年會傅修言都是會參加,但是每一年他的存在感卻也是低到不可思議。
就好像今天這樣,完完全全的將自己融進黑暗之內,不參與任何一項娛樂活動,甚至於年會結束什麼時候消失也從來都是個迷,因此,想要在年會上采集到傅修言的獨家新聞,對於各大雜誌社而言,無非就是異想天開。
也就是這樣的存在,每一年的年會表演,傅修言的不參加已經是成為了所有人很是默契不提的一個慣例。
而如今……
天朝娛樂的總裁,容紀,在所有人的麵前將這個公開的默契給指出來,而說這話的這個人,他們沒有半分勸的資格。
空氣中,隱隱的緊張開始蔓延,一寸寸的氣氛,開始緊繃,所有人皆是再次極為有默契的呆在原地,盡量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是以前,為了討好傅修言,那麼無論如何他們也是會提個醒,但是今天,說這話的人,是容紀,這個一隻手掌控所有人生死的存在。
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彙,幾絲危險到極致的氣息開始緩緩的彌漫而出。
黑暗中,容紀微微的眯了眼,嘴角的弧度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涼意,眼底的黑,深不見底。
慣例?憑什麼?現在的天朝,當今的華夏,他才是皇,他是能夠主宰一切生死的人!
傅修言,你究竟是接,還是不接?華夏的神話麼,嗬嗬,那麼出醜的滋味,也應該會感到刺激。
這場戲,他既然唱了,那麼就沒有隨隨便便結束的道理。
一旁,容尋靠在了輪椅內,撫著手中的戒指,眉眼一點點的彎,幾分趣味通過嘴角的弧度開始緩緩的散。
傅修言呢,你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氣氛越發緊張到了一個幾點,那是兩種氣場在空氣中交鋒,一種你來我往的廝殺,偶爾間泄露的氣息幾乎是將整個場地籠罩而進。
那兩種氣場交鋒時太強大,強大到所有人呼吸都隱隱的開始不順暢,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
就在那種壓迫感到了極點,連帶著隱隱場外的記者們都開始察覺時,正南方的黑暗處,那種本來順著空氣蔓延而來的氣場,幾乎就是在刹那之間,如潮水般迅速的收回。
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好像先前那種強大到讓人呼吸都不順暢的氣場從來沒有存在過般。
然而,還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黑暗處,那道緩緩響起的聲音幾乎是在下一刻令所有人僵在了原地。
“嗬嗬,這裏還有一個。”
說這話的,不是傅修言,幹幹淨淨的聲音帶著些許空靈的味道,甚至於對在場的大多數人而言,還是極為的陌生。
一道人影帶著笑意,從黑暗中緩緩的走出,血色玫瑰上一顆顆的紅色水晶,在牆壁上所投射出的昏黃色燈光的照映下,顯出璀璨到極致的芒。
此時此刻的夏清瀟,就像是一個明亮的發光體,一點點的占據了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