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笑意,鋪天蓋地。
沒有人為夏清瀟的出現感到驚訝,所有人都被先前夏清瀟所說的那句話給狠狠的刺激到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一個節目?莫非這夏清瀟是想上台表演?
不說這夏清瀟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但凡是個明眼人也應該看出了容紀所針對的人是傅修言,雖然他們也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容紀,是天朝娛樂的總裁,能夠掌控他們生死的上位者!
傅修言即便是再強大,但是這個娛樂圈中,真真正正的資源擁有著,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比容紀更多。
他們能做的,就是將利益最大化,既然不能夠改變事實,那麼能夠做的,就是遠離,槍打出頭鳥,這個詞他們比誰都明白。
而現在,這夏清瀟莫非是想引起容紀的注意想瘋了?又或者是想引起傅修言這個神話的注意?這明擺著往槍口上撞的事情她怎麼能夠做的這麼理所應當?
新人到底是新人,想上位竟然是連這情況都不分清就胡亂出來出風頭,簡直是太魯莽了!
替代了傅修言黑暗強大的氣場,夏清瀟彎了一雙眉眼,直直的對上了正北方那道一點點越發淩厲的視線。
淡然從容,大大方方。
“夏清瀟,你是特邀嘉賓。”
片刻後,就在所有人吊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注意著這兩方的反應時,容紀的聲音,一字一句傳來,隱隱的怒意纏繞,帶著不容拒絕的冷意。
容紀看著燈光下的夏清瀟,一點點的冷了眉眼,眼底緩緩泛起的,是怒意,冰冷到極點的怒意。
代替傅修言?很好,越是這樣,他就越有興趣。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特邀嘉賓,夏清瀟沒有表演的義務,他容紀所要看的表演,也不是她夏清瀟的。
擰了擰眉,夏清瀟頗為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黑暗處的男人,眼底的笑意越發的燦爛。
這意思落在所有人的眼底,一顆本就吊起的心越發的懸,摸摸的咽了咽口水,再度齊齊的往中間聚了聚。
這容紀的意思他們算是聽的明白,這個節目,除了傅修言,沒有第二個人能夠代替。
這種爭鋒相對的感覺,對於目前他們來說,太具有壓迫性,而此時此刻,他們隻能靜觀其變,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這一場交鋒,他們能做的,隻有等。
黑暗中,男人似乎是笑了一笑,對上了夏清瀟眼底的笑意,緩緩的從沙發上抬了眼,刹那間,一股慵懶強大的氣場,一寸寸的蘇醒,席卷而開。
那是完完全全不同於往日的氣場,那是從黑暗之中,一點點綻放而開的芒。
“誰說隻有她一個人?”
慵懶不已的音,甚至還帶了幾絲迷離的味道,點點的笑意帶著低沉喑啞,響起在每個人的耳旁。
那是比震驚還要震驚的感覺,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隻能用扭曲來形容!
他們沒聽錯吧?傅修言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一個人?難道……
一點點的震撼席卷上所有人的心頭,傅修言的話一點點在所有人的耳旁回響,然而以一種極為扭曲的方式通過麵部表情呈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