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賣關子!」這等極品男神既然沒拜見簡直對不起他『花癡癌晚期』患者這身份!
「這人就是忠國公朱麒麟,皇上親封第一高手,也是一萬雄獅營的將帥。」
男神的身份有點多,一品國公,第一高手,雄獅營將帥,臥糟這是要跪憩的節奏呀!
「上任忠國公白髮人送黑髮人,悲傷過渡沒挺過去圖留祖母跟個才一歲的奶孫子。好在忠國公夫人是個有見識的,以扶靈的理由帶著孫子回了老家,這一回就是十幾年,到剛好避開了....之爭。」
季霖中間停頓下神色隱晦,薛湛目露理解。皇孫建文帝即位才一年就開始打壓外放稱王的皇叔,燕王朱棣以清君側名義起兵,結果喜人但過程殘烈不為外人道,這是天子永遠都難以言之逆鱗,誰碰誰死!
「三年前皇上壽誕,年過九十的忠國公夫人入宮拜見,也請旨讓孫子繼承國公之位。忠國公是一品國公,爵位非同小可,皇上慎重考慮過後,以禦前比武試驗對方。對了,忠國公之前的名字不叫『麒麟』,是禦前比武大勝之後皇上禦賜的。」
「之後邊境跟瓦次有幾次小戰,忠國公領兵大敗瓦次,打的瓦次皇室主動求降,皇上一高興就把一萬雄獅營劃到他名下管轄。」
虎豹營隻有兩千兵馬還是病貓營,雄獅營是一萬兵馬且個個都是精兵,又身間一品國公之位,更難得的是身板兒還賊順,可謂是位高權貴、儀表堂堂的青年翹楚!難怪季霖說鮮有人不識。有待嫁女兒的為了國公夫人的位置那是不認識也要湊齊機會認識呀,沒待嫁女兒的為了這一品國公的身份那也是恨不得一天三次的刷臉吧?
見到極品男神的薛湛心情極好,這種好心情甚至讓他難得的拜訪了幾位昔日好友,好酒宵夜走起一趟回程已是深夜。喝了酒暈暈呼呼的薛湛瞧著侯府富麗堂皇的朱紅大門,手掩嘴打了個哈欠,馬繩輕揚來到僻靜處熟門熟路的找棵歪脖子樹栓好馬,爾後拍拍精神氣十足的壯馬念道:「馬呀馬你要乖知道嗎,明兒一早我讓你吳用哥哥來領你,暫時就委屈你在這裡呆一晚了。」
如果馬兒要是聽的懂估計會毫無客氣的賞他一蹄子,可惜馬兒聽不懂,所以它被栓在樹上注定要露營一宿了。
安頓好馬,薛湛掃眼四周見確實沒人,爾後非常利落掀起衣袍助跑兩步,一腳蹬地跳高一手攀住牆頂微微一帶便輕爾易舉的躍過了近七尺的高牆。牆的那邊是修理整齊的草地,走幾步就有條小道,穿過小道再鑽過假山就是落楓閣,比走門強多了。
靠近假山落楓閣就在眼前,到不想兩人提燈籠的婆子經過,為免麻煩薛湛閃身隱入假山陰影。
上了年紀的婦人都愛嘮叨,更何況是在深夜無聊守夜的時候,燈火暈黃,左邊微胖點的婦人扯扯右邊那個,壓低聲音問:「誒你說這以後誰會當世子呀?」
右邊那個婦人嚇了一跳,謹慎的瞪了她眼同樣壓低聲音斥道:「你不要命了敢問這事?侯夫人治家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口無遮攔的嘴非得被撕了不可!」
被罵的婦人悻悻的討好笑道:「怕什麼,這深更半夜的主子們都睡了,也就說兩句嘴罷了。」
「說兩句嘴也不行,你不要命我還想留著命抱孫子呢!」
陰影處的薛湛臉色隱晦不明,才過一天府裡就有人生了暗心待到朝庭正式討論呢?心裡暗歎一聲照舊翻牆進了自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