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前幾天告訴我她的一位老師身體不好,我媽媽當時就哭了。”
我一聽就一愣,這麼巧,還有這麼多老師同時身體不好?我還是不說話,但臉色緩和好多了。隻是還沒理他。
“我媽媽說她很敬重那位老師,她曾經在我媽媽最失落的時候幫助過她,然後等她穩定後,就再也沒回去過,前陣子她專門回去看望了一下這位老師,回來之後也是很傷心,說老師很消瘦。”
我突然心裏一動,然後說,
“我挺像你媽媽的。。”
這話說出來感覺不對,然後馬上改口,
“不,我是說我挺像你媽媽的。”
然後還不對,於是我破涕為笑,
“不,我是說,我現在的情況和你媽媽的情況很類似。”
。。。。。
越解釋越亂,他也笑了。
我突然發現,他長得其實也不是很難看。
“我老師,還有我爸爸的老師,住院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我又開始傷心。他察覺到,馬上說,
“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呢?別想太多了。”
我心裏一陣溫暖。他遞過來一疊紙,我接過來,擤了下鼻涕,
然後我問他,
“你以前也這樣子哄女孩麼?”
他神情一愕,
“我在你心裏就那麼花心麼?”
我冷笑道,
“你和陳曦是怎麼回事?她幫你了那麼多,她生病輸液你都不去看她,有你這樣的人麼?”
他恍然大悟,
“哦哦,我明白了,我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
“你得解釋一下,”
我冷冷的說,話語裏不帶一絲的情緒,
他不做聲,表情變得很嚴肅,
“月月,這裏麵的事情,很複雜,我一兩句給你解釋不清楚。。。”
我心裏在冷笑,
“狡詐!果然是賤男!”
他無語了,
“月月,你別這麼說,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
“那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她?”
我盯著他問。
“喜歡。。。”
“承認了吧?”
我很快的問。
“但那不是愛。”
他喝了一口水,看著前麵。
“你聽過那句歌詞麼?”
“哪句啊?”
“你說過牽過手就算約定,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什麼意思?”
我說話的語氣放慢了。
“我對她是欣賞。陳曦是一個才女,長得又很漂亮,又很有氣質。我更願意把她當成一個朋友,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
“看不出你還是個君子。”
我諷刺道。他似乎沒聽出裏麵的諷刺,很興奮,
“那當然,我當然是君子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月月,你的腿傷好了麼?”
我一聽很生氣,立刻站了起來,
“拜你所賜,好了。”
然後扭頭就走。後麵他遠遠地在喊,
“周末你還去不?”
“和你沒關係!”
我冷冷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