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的日子回歸正常。
但時不時地,還是被同宿舍的幾人惡心到。
還是那些惡作劇,床上潑水,內務檢查的時候故意弄亂她和譚英的床鋪,有時,還故意等她們上廁所時,在外麵鎖門,洗澡頭時關水閘等等。
都是一些對徐清歌來說,有些小家子氣不痛不癢的惡作劇。
但多了,就很煩。
她反抗報複回去的做法很直接,讓宿舍裏的其他人都“有福同享”,無差別地對待。
雖然有些委屈了那些隻想安心軍訓的好學生,但她們也不無辜啊,徐清歌認為她們為了不得罪別人,選擇沉默和冷眼旁觀,本身思想就有問題。
有幾次都上報了教官或者帶隊的老師,但都沒用。
教官懲罰的方式都是那一套,既然沒有團隊精神,那就一起受罰。
這種方式,她倒沒問題,就是可憐了譚英,幸好這姑娘看著柔弱,但人還挺有韌性的。
咬牙堅持了下來。
一個宿舍的人,除了徐清歌跑完二三十圈還精神奕奕的,其他人都雙腿打顫,虛脫倒地。
說實在的,徐清歌不知為何,總覺得這種體能運動,是不是以前就做過,但強度又似乎不太一樣。
她為了這種感覺恍惚了很久,心裏那種違和感又來了。
對於這種懲罰,她還挺滿意的。
起碼身子比以前結實得多。
心想著,強度要不要讓教官再加強一些。
雖然,她有心加強“訓練”,但有些人受不住這種強度。
這不,終於有人肯站出來了嗎?
但,也隻選擇匿名的方式去做。
這日,徐清歌看完壓在她枕頭下的紙條之後,偷偷地跟蹤那人,竟然發現還有個幕後主使。
她眯著眼看著那人良久。
再三確認自己不認識此人,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礙著別人的眼。
心裏一口氣堵著胸口,不怎麼順暢。
終於機會來了。
這日,徐清歌主動挑釁,直接把一桶水把宿舍某女生的床給澆了個全濕透,直把那人給氣哭。
徐清歌抬頭悠悠地看著她,“告訴你後麵那位,我不是好欺負的,有事直接來找我,躲在女生後麵算什麼男人?”
也不管那個女生什麼反應,她直接去教官那邊自首。
終於,教官出於人道主義,沒有再全宿舍一起罰,因為考慮到她們畢竟不是真的兵,再罰下去,那幾個女生人估計要廢了,他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但她們宿舍就是個刺頭,徐清歌更是刺頭中的老大。
所以罰她,罰得尤其重。
她被罰跑三十圈去了。
她跑完,還有精力去食堂打飯,真的讓某些人氣得牙癢。
“蕭兵,我不行了,我玩不過那個徐清歌,軍訓這兩周以來,我兩條腿都快跑廢了,你這活兒,我不想接了。”
那女同學拿著洗幹淨的飯盒在一棵大樹後麵向一個高大黝黑的男生哭訴。
“真是沒用,你不幹多的是人上趕子幹,既然你半途而廢,錢......”
“不用不用給了,算我倒黴行了吧,我再也不想惹那個小霸王了。”說著,已經轉身就跑。
蕭兵看著她,嫌棄地撇了撇嘴,“廢物!”
突然,食堂的一側走出來兩個人。
一個是徐清歌,一個是覃思宇。
覃思宇想不到背後竟然是他在搞鬼。
覃思宇是徐清歌叫來的,作為帶隊老師,他已經對徐清歌宿舍三番四次的鬧事行為煩不勝煩,批評教育了這麼多遍都沒效果。
這次,徐清歌說有個一勞永逸的方法,可以讓他清靜清靜。
他剛剛在食堂飯沒吃兩口就被她扯了出來,躲在角落裏竟然是看別人牆角。
想不到看到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