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知道?」月靈官差點笑出來,眼前的情況,真是古怪到讓人發笑。

「我一直以爲,小姐是害怕那些妖怪,所以才忍痛離開的。」榮玉老實承認,因而不解,「如果不是因爲害怕妖怪出現,小姐您到底是爲了什麼要離開聖者大人?」△思△兔△網△

「是啊!女人,我也很好奇。」洗刷冤枉的人哼哼兩聲,等著答案。

歎氣,白蝶兒吃力的站了起來。

月午星第一時間伸出援手,想提供援助;而榮玉是習慣性,雖然晚了一步,卻及時的上前想要攙扶。

看著麵前的兩雙手,白蝶兒的遲疑隻是片刻,而後毫不考慮的選擇了榮玉伸出來的手……

「答案很明顯的,不是嗎?」在榮玉的攙扶下,她看著他。

其實並不懂他在想什麼,怎麼會追著來問她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

「你我非親非故,萍水相逢後,分離是遲早的事。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生氣,我隻是讓必然的事情及早發生而已。」

有那麼一瞬間,月午星像是沒聽懂她說的話。

她看著他,像是想說什麼,但心頭沈甸甸的,緊繃得教她難受,再也無法言語。

若她有錯,也隻是因爲她不想傷心,也許是自私了一點,沒有顧到他的感受,可是,她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過去的人生經驗讓她知道,關心與瞭解這種事,即使是親如厔親的血親家人都沒辦法做到,給予她她所渴求的親情、關懷之意與想法上的瞭解。

連她的血緣至親都沒辦法給予她的東西,那麼,她能從他這樣萍水相逢的過客身上得到嗎?

她的理智讓她清楚的知道,與其不著實際的奢求那些,倒不如在自己付出更多的感情之前抽身,省得拖得愈久,在麵對不得不的分離之時,自己心痛得半死。

這樣的想法跟做法也許是自私,但她隻是想保護自己不要受更多的傷害,也隻是如此而已。

歎息,覺得沒什麼好再說下去了。

更何況,她做不到,做下到麵對著麵看著他,當麵跟他親口別離。

沒敢再看他一眼,在榮玉的攙扶下,她背著他,一步一步的回到小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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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親非故……非親非故……

「午星哥哥,現在怎辦?」實況看了下,月靈官有些搞不清狀況。

順著問句,月午星看向素來疼愛的弟弟,像是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

「現在怎辦?」月靈官再問一次,「你拗著脾氣一定要找到白姑娘,但現在人是找著了,然後呢?」

月午星還是不出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司未碎碎念了起來,「人家白姑娘說得也對,當時收容她是好意,但畢竟是萍水相逢,分離是遲早的事情,總不能護著她一輩子吧?就他,看不破這點。」

「奇怪的是,少爺這回不知是鐵了什麼心?堅持硬是要把人找出來?」司巳卻覺得有異。

「你這麼一說也對,雖然說一開始是陰錯陽差,誤會她是家產爭奪戰的受害者,擔心她出事,所以追查著她的下落,但官少爺出現後,已經更正這個錯誤……不對,那時少爺不信啊!他不相信留書出走的人就是傳聞中成仙的如意聖女,所以,他的認知還是停在『受害者』那一段,才會急著想找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