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一邊碎碎念一邊分析。

「不對不對。」搖搖手指頭,月靈官加入分析討論中,「以我對午星哥哥的瞭解,他嘴裏說不信,但其實已經有所懷疑,是因爲那份懷疑,他想厘清,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所以拗著性子要追查到底。」

事情並不止於此,「更何況,真要確定是白姑娘的話,她一個人拋棄所有,選擇新的人生,一個女孩兒家沒有身分、沒有背景,身邊就帶著個小丫頭而已,兩個女孩兒家肯定會遇上困難,以午星哥哥扶弱濟傾的熱心,怎可能會放著不管?」

「嗯、嗯,官少爺說得是。」

這廂討論的熱絡,當事人月午星卻毫無反應,嘴裏念念有詞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什麼?午星大人你說什麼?」墨紫是最先發現異樣的人。

墨紫的叫喚引來月午星困惑的目光……

「午星大人?」不止墨紫,方才熱絡討論的三個人也開始覺得不對勁。

「非親非故,她說我們非親非故?」他提出無法理解的疑問。

「午星哥哥,你沒問題吧?」月靈官的表情變得奇怪,「難不成你現在才發現,你跟白姑娘之間是非親非故嗎?」

「我跟她,怎麼會是非親非故?」忍不住提高音量。

「啊?」

「她說喜歡我,她、說、過!」月午星異常用力的強調,然後再說一次,「她說她喜歡我,這樣,怎麼會是非親非故?」

所有的人全呆愣住。

不愧是兄弟,月靈官盡快速的進入狀況,而且神速的將整件事重新整理過一遍。

「午星哥哥,你的意思是,自從白姑娘說過這句話之後,你就沒再把她當過外人,是當成……當成了『內人』?」小心翼翼的確認。

「那當然了!」理直氣壯,講得很大聲,「不然你以爲你午星哥哥有那麼隨便跟濫情,沒名沒分會爲一個姑娘那麼費心費神,一追就兩個月的嗎?」

司巳、司未的下巴顯些沒掉下來,墨紫是差點沒噴笑出來,即使是月靈官這個做弟弟,也是費了一番努力,才沒讓兩隻漂亮的眼睛彈跳出來。

「那個……」很困難的發聲,「午星哥哥,在你決定的時候,你告訴過誰了?」

「這種事好掛在嘴邊的嗎?」月午星教訓他,「是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做法,重要的是做事,不是把肉麻的話掛在嘴邊。」

「但問題是……」月靈官不得不提醒,「白姑娘呢?她知道嗎?」

有那麼片刻,月午星流露出困惑之色,像是不明白怎會有這個問題。

「她說了喜歡我。」最後,他隻有這麼說。

「那你呢?你有讓她知道你喜歡她嗎?」月靈官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

「……」遲疑了一下,月午星重新強調,「是男人,就不把肉麻的話掛嘴邊……」

「我的天啊!」驚歎,打斷了他的話,月靈官隻能翻白眼,「難怪白姑娘……不!我的蝶嫂嫂會跑掉,午星哥哥你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表示,人家蝶嫂嫂當然會認定了你們非親非故,她不想成爲負累,當然會跑!」

「啊!」月午星吃驚,真的很吃驚,「是這樣的嗎?」

咚!咚!兩聲……

再也聽下下去,司巳、司未直接倒地陣亡。

外麵的話講那麼大聲,白蝶兒想假裝沒聽見都不行……

捂著早已燙紅的雙頰,她不敢相信,事情……事情竟會有這樣的發展?

「小姐,那現在是怎樣?」榮玉已經讓這對主子的行事給搞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