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你這隻紅毛猩猩不講道理,我討厭你。”欺負小兔子。
“我說過要叫我的名字。”身一低,他眼睛與她平視。
大概是靠得太近的緣故,白小兔的呼吸忽然變得困難。“我……我叫不出來……唔……”
他又吻了她,笑得很邪氣。
“凱恩,跟著我唇形念。”他很有耐心的教導她發音,可是他似乎遺忘了一件事——
“你的嘴在哪裡,我根本看不見。”她隻瞧見一撮毛動來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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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凱恩的顏麵神經抽搐,臉皮抽[dòng]得特別厲害。
“怎麼會有人想不開在臉上弄一堆毛呢?那不是很醜。”她自言自語的說道,順便研究他把嘴藏在哪邊。
她看過一種貓沒有嘴巴,他們叫它Kitty,小孩子都很喜歡。
鬼?!會嗎?他下意識地想找麵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專心點,不許玩我的胡子。”
“哇!你有嘴巴耶!裡麵還有舌頭跟牙齒。”白小兔興奮的大叫。
“喂!我是人當然有嘴巴和牙齒。”他很無力的拉開她的手,什麼欲望都沒了。
“你……你……”她突然指著他發出驚恐的聲音,好像有什麼驚人大發現。
“怎麼了?”奇怪,他怎麼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有白頭發。”
僵化。
再僵化。
一向自以為幽默風趣的凱恩笑不出來,表情空白忘了說話,渾身乏力的看著她。
“咦,你為什麼動也不動,我不會點穴耶!”好硬的胸肌,她再戳戳看。
“夠了,你還沒玩膩嗎?”一滴冷汗由他額頭滑落,他發現她比他想像中遲頓。
既沒察覺他眸色的變化,亦不對她手上莫名出現的血跡感到好奇,一如茫然懵懂的小孩子順理成章的接受,沒有半分疑惑。
對於這種現象他該滿足的露出微笑,高興他不用為難地留下她,畢竟目前她是他最大的娛樂來源,他還不想放開她。
可是她越是不在意,他心裡的在意反而越來越深,胸口鬱悶她的無動於衷。
“我……嘿嘿,我幫你梳胡子,你不要瞪我。”左梳梳,右梳梳,上回也梳梳。
兩眼閉了閉再睜開,凱恩拉著她起身。“去把廚房的刀具準備好,我教你做西湖醋魚。”
“醋魚喔!我怕我會做成西湖鹹魚。”上次的糖醋排骨經她手一碰變成烤排骨,全熟,帶八分焦。
也就是說裡麵沒熟,外麵全黑了。
有可能。“去、準、備。”
不然他不是吃了她便是把她往海裡一扔,喂?魚。
“好嘛、好嘛!我就要走了,你有沒有什麼遺言要交代?”果然又恢復紅毛猩猩的本性,難以溝通。
“遺言?!”眉毛一挑,冷??的橫向發線。
“對呀!遺留的話嘛!你一口氣說完免得我跑好幾趟,不要我刀器組擺好你又叫我回來聽一次話,然後又是刷鍋子、擦碗盤、洗菜剁蔥……”
“停——”他聽懂她的意思了。“你是指我會故意刁難你嗎?”
不過就那麼一回她記恨到現在,他那次隻是想測測她手臂能承受多少重量,盡量從不用提大鍋子的家常菜教起,卻遭她白眼,認為他存心找她麻煩。
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