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故事的人看不懂自己的心,他說她傻,其實傻的是自己,居然看不出愛上她的事實。
要不是昔日客人的點醒他真要錯過了,他用年齡的差距說服自己那不是愛,可是控製不住的心卻徹底叛變,給他狠狠一擊。
“誰?!”
門口人影晃動,凱恩警覺心起的輕輕將懷中的人兒放下,抽出床板夾層內的白朗寧手槍對準正前方,扳機的彈針已然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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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是我。”一道熱悉的男音從門口傳來,未經宣召不敢入內。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安赫斯夫這一回更加小心謹慎,不想被人用槍指著太陽穴。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人由失敗中記取教訓,然後在歷練中學習成長。
“進來,提姆。”槍一收,凱恩將被子拉高,蓋住裸露於外的香肩。
他還沒那麼大的度量讓手下看他女人的身體,這是他的專權。
“沙皇……”來者才一啟唇,一隻手輕舉地製止他尊敬的稱謂。
“叫我Kin或凱恩吧!不必拘泥於我的身份。”他已經很久不用那個頭銜了。
也不配再使用,他是個拋棄自己的人。
“不適宜吧!尊卑有分,屬下不敢有所冒犯。”誠惶誠恐的低下頭,安赫斯夫表情顯得為難。
“沒什麼適宜不適宜,畢竟你是我的船長,是我該向你行最敬禮才是。”他小聲地笑道,怕吵醒睡夢中的小女人。
一臉嚴謹的安赫斯夫連連搖頭,他有著俄國人固執的天性。“你才是凱薩琳女王號的主人,也是我盡忠的對象,我不能接受你的禮敬。”
這是不對的,而且有違職等。
“放輕鬆點,你太嚴肅了,不要讓我也跟著緊張。”因為血統而讓人誓死效忠,這種感覺可真不舒服。
不是他的成就,不是他的努力,更不是他值得一提的領導能力,而是他體內一半俄國皇室的血,所以他比別人多一份幸運,什麼也不必做的自然獲得尊重。
二十五歲前的他還能接受自己崇高的地位,並且認為理所當然,在長老們的特別教育下,他成了一位狂妄無知的少年君王,以為得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隨即都能復國登上帝位。
但是在他走過人文鼎盛的歐洲、貧窮落後的非洲,以及以神秘國度著稱的亞洲國家,他發現他的世界小得可憐,貧瘠而毫無意義。
一個禮拜,三個月,一年,五年……他出走的時間慢慢拉長,到最後他已經不想回去了,任時光在歲月裡磨光他的銳角。
雖然來得遲了些,終歸是一種覺醒,他不再認為戰爭是必然的手段,人人渴望自由的生活而非帝王統治的年代,俄國人民為戰爭的摧殘已辛苦了許多年。
不要再有流血事件,不要再有顛沛流離,即使日子過得不是很如意,但在自己的土地上求生存也是值得尊敬的,不該再逼他們有所選擇。
槍和玫瑰他選擇後者,和平才是人民唯一的企盼。
“沙皇不要和屬下開玩笑,屬下是很認真的來向您做簡報。”安赫斯夫一臉正經的說道,不帶一絲玩笑性。
“現在?”眉一挑,凱恩看向指針走向三和六位置的時?。
三點半,萬物休眠未醒之際。
他臉上閃過?尬,不敢看他身邊凸起的人形“抱枕”。“此到來打擾實為不妥,但情勢緊急不得不。”
“好吧!什麼事,是我要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