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揚的美麗下巴藏著幾許不認輸的固執。
「老天,你真是因為求得安全感才挑上楚彥嗎?那你改挑一個太監不更保險?」
若耶冷冷地盯著他,「你盡管猜到天亮,我是不會告訴你答案的。」
他將她整個身子架了起來,「無所謂,你的身子守不了密。」
若耶揮手要打他,他快閃後,趁她上前時擁她入懷,並提醒她,「十二點了,你到底要不要離?」
說要,就等於跟他有所牽扯;說不要,他又有借口扭曲她的意思,她簡直就是進退維穀。
她掉著眼淚抗議,「太不公平了。」氣自己明知不該,卻無法克製那股想親近他的感覺。
他沒露出得意的神色,隻輕聲說:「我就當你是在顧左右而言他,是默許我了。」
正如屈展騰所料,若耶熱情的身子泄了密,她依然懷念他的擁抱,淚光閃爍地與他纏綿到天亮。
而他則是惦她、戀她到無能為力,才會不顧一切地想搏回她的愛。
屈展騰告訴自己,隻要能達到攪局的目的,他任何手段都使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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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過去,若耶仍是已婚之婦,而且還是名實相符的一個。
陽龍台找來外甥與繼女,在自家的北投別墅裏商量對策。
平時溫文儒雅的楚彥氣得不顧場合,竟在長輩麵前破口大罵起來。「結婚登記辦好,他卻來個拒簽離婚證書。這怎麼可以?」
方容娟聽到楚彥怪罪女兒,心裏對丈夫的外甥也感冒起來了。「若耶已盡力在辦離婚的事,那個屈展騰不配合,不是若耶的錯,你怎能遷怒到若耶身上?」
「舅媽,我是在替若耶著急,姓屈的是個無賴,連他爸爸都說他壞。」最讓楚彥無法平衡的是,五年前在瑞士碰麵時,就吃過他的大虧了;他擔心這次再交手又要重蹈覆轍。
若耶本來板著臉的,一聽到楚彥不明就裏引用謠言攻擊屈展騰,就忍不住跳起來,替屈展騰說話,「搞不清狀況的是他爸爸,不是他!你不知道就別亂發表高見。」
楚彥兩手一攤,莫可奈何地說:「聽聽!擺明就是他在扯爛汙,她還這樣護著他,分明有鬼。」
若耶無法否認,但不想站在這裏當靶子給人打,「我累了,想回家,不跟你吵了。」
「你若不想與我訂婚,趕快說,我能接受再被你甩一次。」
有那麼一刻,若耶真的想把她和屈展騰的事說穿,但是見到媽媽與繼父也在場,她的勇氣消失,徑自將身子一轉,往大門走去。
「若耶,這麼晚了,今天就在這裏過夜吧!」方容娟擔心女兒被楚彥一氣,開車的情緒大受影響。
「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做媽的人聽到女兒的話,抿嘴回頭,不悅地看著陽龍台。
陽龍台向來疼寵老婆,見狀介入,「楚彥!你也太不體貼若耶了,這樣教我們怎麼放心把若耶交給你?」
「舅……」
陽龍台打發外甥。「你先回去,省得若耶看到你的臉後心更煩。」
「但總得將這事討論出一個眉目……」
「或許……」方容娟有了想法,「再試一次,請江遙出麵勸勸屈展騰吧!」
陽龍台很實際地問:「你能保證他不提刀砍我嗎?」
若耶也不看好這點子,「爸不會肯的,他雖然不滿意展騰,卻仍是護著他的。」
「試一下總比坐以待斃好。」楚彥駁回若耶的話,他以懷疑的眼光看著她,總覺得她離婚的心沒有以前堅定。
陽龍台趕忙做決定,「就這樣辦,若耶若是開不了口,我去幫你提。」
若耶心知肚明她老爸依然無法對陽龍台搶走她媽這事釋懷,「我想還是我去提好了。」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解決。
盡管不抱任何希望,但她隔天還是回了家,想求她老爸幫她勸屈展騰,要他別再搗蛋。
她本以為老爸絕對會念不停,卻沒想到江遙一反常態地說:「好吧!我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