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體毛不重,內|褲邊緣有淺淡的腹毛鋪出來,再往下是團團一包。一轉身跨進浴室,彎腰脫褲時露出半個白花花的屁|股,沒多會兒就鑽進花灑裏,隻留下個精健的背影,在淅瀝的水聲裏若隱若現。
那具濕|漉漉的軀體在靳雨青的眼裏性|感得恰到好處,簡直就是一台移動的“靳雨青標配型號”的荷爾蒙發射器。他眨了眨眼,一下子來了精神,做賊似的掂著腳貓進浴室,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踏進了玻璃浴房。
楚亦揚聽到動靜,才想回頭就被一雙手臂從背後環住了腰。
“救命,劫財還是劫色?”他開玩笑道。
靳雨青微微仰起頭,手掌撫上他濕滑的胸膛︰“劫色你從不從?”
楚亦揚側了側頭,順著演下去︰“我有家室的,你饒過我吧!”
“那不行,是你先勾引我的,我隻好硬來了。”靳雨青說話的同時,將一串黏|膩的吻落在楚亦揚的後頸上。水流順著脊柱的形狀打下去,火熱的親吻也隨之而下,他含住一塊尾骨的凸起,用舌尖圈圈地繞弄著。
楚亦揚昂起頭顱享受著,胯|下的一團已有要甦醒的跡象,一隻手繞到前麵來,恰好抓住了那團揉|搓擺弄,搞得他爽出聲來。
他轉身抓住了靳雨青,一邊吻他,一邊狼狽地去解他的衣扣。
靳雨青不住輕笑著,三兩下就被剝|光了衣物,他在實驗室躺了那一年,皮膚又白了一個度。纏在楚亦揚身上的時候讓他莫名想起一個詞來,叫軟若無骨——但那隻是楚亦揚的心理錯覺,實際上摸起來青年還是瘦得讓人心疼。
他將青年壓|在浴室的牆上深吻,盡情攫取著他身體裏的空氣,讓他因為自己而瘋狂難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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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亦揚把他抵在玻璃前,從後麵緩緩地插|入進去的時候,靳雨青從鼻音裏哼叫著,十指都按在玻璃房上使勁到關節發白。楚亦揚恍惚意識到,這才是青年真真正正的第一次,雖然心理上已經適應,但生理上仍然生疏——他應該再溫柔一點的,應該讓前|戲再長一點,應該挑一個舒服的地方,而不是一上來就用這樣的姿勢。
不過在楚亦揚遲疑的片刻,靳雨青已經搖擺著腰肢,自己向後吞|了進來,一股蠕|動的暖意讓楚亦揚無法更多的思考其他,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兩手情迷意亂地扣住青年的胯。
快速的沖撞和嘩啦啦的水流,膩人的呻|吟和倉促的喘|息,一切聲響都讓這狹小的空間顯得那麼旖旎沉醉。
楚亦揚低聲問他疼不疼。他淩亂不清地搖著頭,雙腿打著顫。溫暖的水流傾倒在他的背上,滲進發絲,也滲進兩人不斷交|合的密|隙。
直到一股白|濁激射到玻璃麵上,在靳雨青羞紅的視線裏淫|亂不堪地向下流去,這一場才算告終。他終於頹力地滑坐到浴室的瓷磚地板上,濕發黏著半邊累極的臉龐,微微闔閉著眼楮,隻有一張還會喘|息的嘴紅通通地張著。
楚亦揚蹲下去又吻了他一次,才握住花灑將他清洗幹淨。
男人的手指伸進來掏東西的時候,他實在沒有力氣,不想自己動了,算是默許了楚亦揚的動作。靳雨青再度羞愧地遮住了眼楮,雙膝打開著被為所欲為,隻有楚亦揚為避免他尷尬而落下的輕吻,讓他頃刻間心裏暖成一片汪洋。
最後水聲停歇,一條寬大軟綿的浴巾將已經睡的七葷八素的靳雨青裹住。
楚亦揚打橫抱著他回到臥室,蓋上軟綿的被。轉身關燈時,手掌被輕輕地攥住。他回過頭,發現靳雨青並沒有醒,隻是下意識地挽住什麼。
“……老師”
低下頭貼近青年的唇縫,聽到他的斷續呢喃。
有那麼一時半刻,楚亦揚差點想把他從被褥裏扒出來,再裏裏外外、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遍。他望著靳雨青的睡臉,濃濃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戀愛中的怦然心動和心癢難耐。
那種似膨脹的爆米花,又似輕柔的羽毛在心裏搔刮的感覺,能讓楚亦揚一整晚都興奮地睡不著覺。
……
翌日。
靳雨青在投射到床頭的陽光裏緩緩醒來,他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之後卻覺得身上有點沉重,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投懷抱著自己腰的楚亦揚,和他臉上的一對——
黑眼圈。
“……”
靳雨青盯著天花板開始發散思維——難道昨天隻是做了一次,楚亦揚就不行了?胡鬧了一次就有這麼大的黑眼圈,怎麼保證以後的幸福生活?肯定是他常年熬夜搞什麼程序ai的,把腰子搞空虛了!
他如臨大敵,決定過會就去買點食材,回來煲養腎藥膳湯!
就在青年卯足幹勁的時候,楚亦揚悠悠轉醒——昨晚盯著靳雨青看了一夜都不嫌多,天快亮才沉沉睡去。一醒來就又能瞧到他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