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按動鍵盤的聲音戛然而止,段戈抬頭,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模樣,他伸在毯子下麵的手指順著魚餘的指尖慢慢向上滑動。魚餘的指尖到手掌幾乎都是沒有知覺的,但是當段戈的手指來到他的手腕輕輕勾劃時,他慢慢紅了耳尖。
來自另一個人的溫度無限放大在他的皮膚表麵,段戈直起背,湊近他,呼吸帶著濕膩的水汽籠罩住魚餘的整個耳廓,接下來的話幾乎讓魚餘早就紅透的耳朵快要燒了起來。
“你男人還有更厲害的地方,想不想試試?”
魚餘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男人,所以在雙手幾乎失去知覺後,他也失去了他依賴了多年的五指姑娘,所以下限點說,他最近確實有那麼點欲-求不滿,以至於如今他都不需要段戈過多的撩撥,隻是一句話,一個呼吸,都會讓魚餘繳械投降、立正站好。
所以段戈在瞥了眼魚餘磨磨蹭蹭、遮遮掩掩的雙腿時,非常不厚道的哼笑一聲,隨後跟變臉似的收了所有的表情,繼續去劈裏啪啦的按著電腦鍵盤,也不管魚餘自己在旁邊臉紅成了番茄。
“先幹正事。”
這是段戈給出的冠冕彈簧的理由。
魚餘自己喘著粗氣,尷尬又無措的看著段戈,看著他的電腦屏幕,喘著喘著也就平靜了,他慢慢的被段戈電腦屏幕上呈現的東西吸引,而後又是震驚、不敢置信。
梁書雅真名梁書琪,而梁書雅則是梁書琪已經死亡的雙胞胎姐姐,這個已死亡的梁書雅更是所謂三年前楚天欽殺死的人之一,開始魚餘看段戈在查這兩個人的資料時還感到奇怪,他幾次想過質問段戈為什麼殺這個人,可是最終這些話都被他埋進了肚子裏,既然段戈給過他承諾,他要做的,就是給予段戈信任。
此時隨著段戈查的東西慢慢逐一列出來,魚餘已經震驚到忘記了自己剛剛經曆的尷尬,心中更是對段戈的能力佩服到五體投地。
如果說如今活著的不是梁書琪,而是梁書雅,兩個人早在三年前就換了身份,那麼中間到底經曆了什麼隱情?即使那些隱情如今不得而知,但至少可以證明,如今正活著的,曾經假冒自己是梁書雅跟劉茗談戀愛的梁書琪,才是真正的梁書雅。
整理好了這些資料,段戈便給張至白的郵箱發了個匿名郵件,當然這一切也沒有背著魚餘,魚餘眼睜睜的看著段戈將這些東西發到張至白的郵箱,並做了一個又一個他看不懂的程序。
他忍不住問道:“不會被張至白發現這些郵件是你發的嗎?”
段戈敲下最後一個程序,啪的合上筆記本的蓋子隨手扔在一邊,彎腰一把扛起了魚餘,“你總是在質疑你男人的能力,我是不是該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了?”
說著便極其響亮的拍了一下魚餘的屁股。
魚餘一愣,隨後開始赤紅著臉劇烈反抗,拳打腳踢想要逃出桎梏,最終被段戈暴力鎮壓,擠進大圓床上捏圓搓扁。
段戈快速的扒了魚餘的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肩頭,用力很大,必定留下印子,隨後是鎖骨、胸膛,在魚餘全身幾乎跟洗了澡一般濕漉漉之後,段戈才停下這般折磨,壓在魚餘身上粗喘,“現在還不是時候。”
魚餘沉默,有點氣又有點急,他都做好準備了,段戈卻一次次拖延,一天兩次立正站好卻又不能得到安慰的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所以沉默沉默著,他就爆發了。
魚餘抬腳就踹在了段戈的肚子上,大吼:“滾開,舔了老子一身口水,髒死了,你屬狗的嗎?”
段戈利落的躲開了魚餘的反擊,將魚餘翻了個麵兒又壓在了上麵,獨屬於段戈巨大的武器就擠在魚餘的兩個大桃子中間,段戈笑了,麵對魚餘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