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涅仁不能見女人有什麼關係啊?”香兒在我納悶之前已經說出了我的疑問,看來香兒比我還想知道答案。
“不急,聽我慢慢說”師叔祖也不急,那表情就是不緊不慢的樣子。
“而後,我就算出,人世間有可能將有變數,而這個變數也就是會在十八年後了,具體什麼變數我卻不得而知。後來到了第二天,我看到北方天氣陰雲陣陣,不時的伴有電閃卻聽不到雷鳴,再又忽的看到天空中是有什麼發亮的東西落下,那是一種極強的光線,看著就好像流星一般,好幾個一起四散開來,有一個就落在我們眾生寺不遠的山頭那邊,我不曉得那是何物,但是我還是喜歡先算一算,於是就坐在團撲上,集中思想進入忘我境界。”
“後來你就算出那天上掉下來的東西,定和那刑法天尊有著瓜葛”我已經想到的大概,對著師叔祖詢問的說道。
“不錯,在我看那啟明星發出微弱的光芒時,我就曉得,那必定將會隕落。”師叔祖讚賞的看著我說著。
“後來,我就向著那個方向去找尋,在山的那邊住著一戶村民,而那個婦人竟是剛剛生產完畢,他們生下的孩子在腰間卻是血肉模糊的,當時他們都以為孩子肯定活不成了,就算治好了,留著也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負擔,他們的孩子也已經有了四個了,所以他們就把孩子放在了山郊野外。後來我就向著他們說的地方找去,終於在將近晚上的時候找到了,那個在繈褓中的嬰孩,當時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是什麼?”我也不禁疑惑起來,師叔祖會看到什麼讓他這麼激動。
“那孩子身上發著微弱的光芒,時強時弱。旁邊的野獸都不敢靠近,而我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然後當我趕跑了那些野獸,才看到孩子身上的那點傷口在自主的愈合著,最後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傷疤。後來我就把他抱了回來。”師叔祖說完對著涅仁溫和的笑笑。
“那個孩子也就是涅仁?”我看著涅仁問道。
“是的”師叔祖點點頭的說。
“說重點!”師叔祖的慢半拍已經讓我有點深深地無力感了。
“重點就是我看你和涅仁有著不可割舍的一段孽緣,而解鈴還須係鈴人。其他的我也不再多說了,你們看自己造化吧”師叔祖說著向我們揮揮手,便閉上了眼睛默默地轉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
黑胡子和尚看罷把我們一起轟了出來,留下方丈和師叔祖二人,我們四人就向著山下走去。
“師兄,我真的要跟著她走麼?”涅仁低著頭語氣平和的向著他的師兄說道。
“那你不願意,大可離我百米以外試上一試便是”我既然說要定了他那肯定就要先栓到褲腰帶上麵。
“我…我不是這意思,隻是…隻是這兒一下子離開,有點….舍不得。”涅仁好像隻要對上跟我說話怎麼就變結巴了?
“嗬嗬,沒什麼舍不得的,以後還可以來這裏看看啊,反正我家離這裏近啊。”這俘獲人心呢就要先讓他自己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
後來我們回到了那個旁院,我和香兒換回了自己原先的衣服,而涅仁依然是他那件奶茶色的僧袍,黑胡子和小蝦米在門口送別了我們,對著涅仁,他們的眼眶中我可以看到點點的星光閃爍。
“師叔,你知道無色最喜歡師叔你了,你一定要常來看我們。”小蝦米說著,眼眶迷失了眼球,傷心的說著。或許真的如他所說,他確實很喜歡涅仁。
“知道了,我會常來看大家的,師兄,替我向大家保重,這麼多年承蒙大家照顧了,謝謝!”涅仁說著向著寺廟的方向跪了下去,三次叩拜之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後,向著我跟香兒頭也不回的走來。
而我也知道,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必說,等待我和他的將要是揭開怎樣的秘密。
早上出發的我們到了下午已經走在了西鳳國皇城裏最繁華的街道上,北大街。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滿目的各種貨品,看的出這個國家實力與財力也是挺富裕的,街道上很少看到有乞丐在沿街乞討。
而我的家“元帥府”也就在這條街的最後,自從我和香兒涅仁到了皇城後,我就要求坐車,這一路下來,我的腿都走瘸了,腳底也被我光榮的磨了個水泡了。
馬車一路向著元帥府進發,沿途的風景我也沒有心思觀看,思索著這個白慕蓮在家中的地位到底如何,我得想個相應的對策,而涅仁我也要怎麼安排才好。
“籲…”馬車嘚嘚的聲音慢慢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