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47
也許三月還是延承了寒假的懶散，待到邁入四月後，整個B大便都蘇醒過來，上個月還夾著課本在寒風中顫顫巍巍的學生們，這個月已經能在街心湖畔叼個雪糕散步漫遊。
韋書漫也跟著導師徹底進入備考和新一輪課題中，趙凡凡跟董書誠這學年就畢業並不準備繼續深造，兩人都雙雙簽了外企，對此，趙父還開玩笑說這是他們公司一大損失，董父韋媽真誠地建議他倆要不要在高校任教，建議一出口就被婉拒了。
“開什麼玩笑，我要是去當老師，會被學生家長投訴死的。”
“在學校待的時間太長了，我認為我還是更適合去外邊闖一闖。”
“所以。”韋書漫撐著下巴看他們兩，“現在我是我們中學曆最高的那一個了？”
“你在我們三個家族裏都是最高的。還有。”趙凡凡毫不留情一個白眼：“你博士還沒考上，所以不是‘現在’。”
“那就將來。總會是的。”
趙凡凡對韋書漫的厚臉皮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講真，自從你跟我葉女神在一起後，改變了不少啊。”
董書誠附和：“是的，變了不少。”
韋書漫下意識問：“有嗎？”接著聽見董書誠的附和，又問：“哪裏？”
話題說到現在，便又很適當地換了另一個。趙凡凡皺眉想想，“我說不出來，就是……變得……更，好了？”
一句話被她弄得坑坑巴巴，韋書漫聽見這句“更好”後，更加不解：“更好了？哪裏更好？性格？處事？為人？習慣？”
“我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更好了，跟從前不一樣了。”
韋書漫放棄追問：“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趙凡凡“嘻嘻”兩聲，問：“說起來，最近怎麼沒見我葉女神？”
“忙著宣傳新戲呢，現在估計還在飛機上。”
“新戲？”趙凡凡想想最近的娛樂新聞，“《純白之間》？”
“嗯哼。”
“這真是，太驚喜了！”
韋書漫奇怪地望她：“我不是早就跟你說日期了麼？”
“有嗎？”趙凡凡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開什麼玩笑，我女神的首播我會記不住？”
韋書漫想了想，“好像，我說的時候，你在跟葉遲宣交換微信號。”
趙凡凡：“……”
韋書漫沒忍住，大笑出來，趙凡凡望天使勁深呼吸。
董書誠趕緊出來滅火，以防自家武力值為負的青梅被削。“那啥，新劇宣傳的話，就是說你們有近一個月不能見麵了？”
“理論上來說，是的。”
趙凡凡當然沒有放過韋書漫嘴角那一抹狡猾的笑：“理論上？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呀，理論上。”
趙凡凡直接上手，纏著韋書漫的脖子，“快說！”
“好啦好啦我說我說！”韋書漫很明智地選擇屈服於武力之下，“就是，她這月底，最後一站宣傳，是參加許適老師在我們學校的講座。”
“等等，許適？”趙凡凡震驚了：“這部劇的編劇和原作者，還是寫了《生命》的那位，要來我們學校？！”
“Yes.”能讓趙凡凡這麼震驚，還挺少見的。韋書漫艱難地點頭，生怕對方一個激動又來晃著自己的脖子。
“不過你不是不看小言情嗎，怎麼對許適老師這麼關注？”
“能被你叫老師的，寫的那叫小言情？”
韋書漫心想說她前期寫的還真是小言情，後期寫到《純白之間》，那大概是小百合？反正性質都一樣。
趙凡凡一人在那激動半天，激動完許適又激動葉遲宣，臨了到分手時才記起來自己還沒搞到票，忙去問韋書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