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蹭酒就蹭酒,可不興打包啊!”

任長傑再次擋在銘濤麵前,卻見銘濤壓根就沒有正眼看他,隻是看了一旁的保鏢,

剛剛銘濤一出現就吸引到了眾人的目光,那保鏢自然看到自己人對調酒師點頭的模樣,

保鏢心領神會,走上前擋在兩人中間,

“這位少爺,請注意一下你的行為。”

保鏢眯眼,壓迫力席卷向任長傑,

任長傑作為富家子弟,自身自然比不過營家聘用的保鏢,強大的壓迫力讓他悻悻然回到座位上,

此時他有點楞,如果邱頌兒沒說錯,這家夥隻是個平民啊,看這保鏢的架勢,似乎地位比他還有尊貴啊?

難道,這邱頌兒在說謊?

任長傑看向邱頌兒,此時邱頌兒還是低著頭看不清她的麵貌,這讓他有些懷疑……

銘濤在道路暢通後直接離開酒場,剛下電梯就看到早在此等候的班剛,

“諾!”

看到銘濤手裏的酒,班剛眼睛瞪大,

“我靠,你什麼時候和營家少爺認識的,還能打包的?”

銘濤笑了笑,將酒遞過去,向酒店外走去,

“哎哎哎,這酒可不能這麼扔,唉?等等我啊!”

班剛拿穩酒,連忙跟上銘濤……

……

包間內,營盛還沉浸在那震驚之中,

被完全看穿是什麼感覺?營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張家的懸賞過於可怕,可怕到讓他感覺冷氣直衝天靈感,

他在那件事之後過了好久才壓製下那股恐懼,因為時間證明著,那件事確實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而現在突然有一個不相幹的人,還是一個名不經言傳的人,突然蹦出來說出來自家的秘密,還有自己的秘密,

突然,他回想到那人離開前的話,

“好好問問你的母親,你父親的情況到底怎麼樣,營戰應該抗不了幾天了,”

“如果想救你的父親,在後天覺醒儀式開始後,第二次出現天帝異象時立即來接我。”

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

他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父親了,聽母親說父親在一名特殊醫療職業的技能裏,

所有人都不能進入,不然會減少治療效果,治療效果緩慢,但能讓父親活下來。

那人似乎什麼都知道,至少關於自家的事情準確無比,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拿起手機撥打了母親的號碼,

“盛兒,你今天不是舉辦酒場嗎?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營盛察覺出母親的聲音略帶疲憊,想要直接詢問父親的情況,話還未出口他就覺得不能直接詢問,

略微思考,詢問道:“媽,父親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我,該怎麼辦?”

電話另一頭立即哭了出來:“盛兒,你都知道了?嗚嗚嗚……”

晴天霹靂,電話直接從手中滑落,這些日子來,母親一直在說父親狀態很好,自己隻需要照顧好自己就好,沒想到……

此時他雙手顫抖,電話另一頭傳來母親焦急的詢問,

營盛強迫自己冷靜,撿起電話,“媽,我父親在哪,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