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課,看這種不入流的明星。”黃燁難過的樣子看著我。
那天迎清拿了三張票回宿舍時,表情特別凝重,這種注定要有一個人被舍棄的氣氛,一度把宿舍的氣壓,降得非常低,仿佛被舍棄的那個人不是要去上課,而是去刑場。
我知道真相後,特別大方地甩手,表示不用石頭剪刀布了,票讓給你們,也才將氣氛調為正常。
她們感激涕零,並紛紛捐贈了自己的零食給我。
既然已經這麼難過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可以讓她們再難過一點。
我說:“景老師發現我替點的事了。”
她們三個同時轉頭看我,同時張大嘴發出聲:“什麼!”
宿舍頓時陷入一陣恐慌。
看來,在她們心裏,還是學業重要。
真叫人欣慰。
於是我言簡意賅的把和景翊的對話挑重點說了出來,她們表情豐富地聽完之後,表情豐富地看著我。
黃燁:“學姐都說女神很好的,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吧。” 孫迎清:“怎麼突然點名了,怎麼那麼多人替點,就抓了你一個。” 趙潔:“英語掛科好恐怖的,女神應該不會這麼殘忍,吧。”
我嗬嗬一笑,看著她們期待的表情:“我不知道。”
話音落,是她們一陣又一陣的哀嚎,比葉晨的那幾聲慘叫還要失落。
葉晨沒什麼好聊的,替點的事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宿舍氛圍就是這麼神奇,說東道西的可以把前頭的事完全忘了。各自洗漱前她們為了彌補我被發現的事,說要包養我一禮拜的早餐。
本來我是沒什麼特別的心情的,但被她們好一陣安慰之後,覺得自己還真挺可憐。歌友會沒去不說,還因為替點曠了課,甚至被記了名字。
於是乎,唯一一個樂觀的我,也變得憂傷了起來。
這宿舍除了我,全都來自外省。其實在填誌願時,我也很想到外省上學,那時候迷之喜歡去到遙遠的地方,再加上高三的解放,聽了點歌,看了點書,刷了幾條詩和遠方的微博,就覺得自己是文藝小青年,想要脫離家庭自己出去闖,做一個不入俗塵的女子。好在這種心┇
我這個人特別害怕身邊的朋友聽了我的故事後,以另外一種模式傳播出去,大家的朋友圈這麼小,見麵多尷尬。
而賀媛就不同了,她不認識我身邊的任何人。
她高中時也同我一般懷著江湖夢,但不幸的是,在一次陪她媽媽及姑姑阿姨的麻將遊中,她的江湖夢徹底被替代。
她迷上了打麻將,並沉浸於贏虛擬錢幣的筷感中,不能自拔。
很快,電話被接起,她開口便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