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這座集梁國經濟,文化,政治於一身的城市正處於一年中最美的時候,處處綠意盎然,草長鶯飛,湖邊垂柳依依,路旁桃花正豔,春風拂過,片片桃花花瓣隨風亂舞,不多時,石板地上已是嫣紅一片,點點殘紅,風姿猶存,竟讓人不忍踏上去。
劉邁和商隊是昨晚到梁城的,從安源起步走了一千五百裏地,足足走了一個個月才到梁城。哪知道梁城夜間是不開城門商隊隻好在城門紮營一晚。
辰時,城門打開了,商隊交了路引和進城費後,總算進入梁城。
梁城的商業是整個梁國最為更發達的城市,富商巨賈頻繁貿易於三市。南市百行各業,共有三千多家鋪子,甍宇齊平,遙望如一,榆柳交蔭,通渠相注。珠寶店、書局、麩行、奴隸市,重樓延閣,互相臨映,招致商旅,珍奇山積。
北市東連梁河,天下舟船集於橋東,常有萬餘艘船人,填滿了河路,商賈貿易,車馬堵塞市間,商人雲集,多出售香料、珍玩,采購絲綢、茶葉等商品,旅店、酒食店也多處於這一帶,鱗次櫛比,將梁河南北的兩市連成一片。
西市與南市相仿,不過更偏重於批發,主要客戶是其他各地的商賈。梁國的“市”隻有到了日中時分才開,當然,開在各個坊裏的小貨攤兒不受此限。這個時段,正是出入城的高峰期,有到城中販賣菜蔬的老農,縱馬馳騁的英武少年,正準備到城外遊玩兒,踏青的大戶人家的馬車,去城外莊子裏麵巡視的趾高氣揚穿的光鮮騎著怒馬的大戶人家的豪奴,這一幕幕的擁在一起,熙熙攘攘,喧鬧聲在耳朵裏麵打著轉兒,竟有些不真實的錯覺。
劉邁和商隊分別後,隨著人流湧動。從未進過梁城的劉邁被深深的震撼了,心想中國古代長安洛陽也怕不過如此吧。四處溜達到了臨近中午,感覺肚子有點餓了,隨意找了家酒樓吃飯。
“小二,來斤牛肉和幾個小菜,一壺酒,”劉邁上了二樓找了個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了下來道。由於來得較早,酒樓還沒多少客人。不一會小二就端著酒菜過來道:“客官,你的酒菜,請慢用,”說完就要往不下樓。
劉邁急忙喊道:“小二等一下,我跟你打聽個事。”
“客官有什麼吩咐。”
劉邁喝了杯酒說:“上個月梁城不是有兩位上仙在城北比試嘛?知道現在他們去哪了啊!”
小二苦笑著說:“客官這我哪知道啊,我一個跑堂的哪知道那些。”
劉邁從懷裏摸出一輛銀子道:“小二你要你說的讓我滿意,這兩銀子就是你的了。”劉邁知道酒樓小二接觸的人多消息靈通,要靠自己去問那還不知道要多久。
果不其然小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銀子道:“那行反正現在客人也不多,我把知道的跟你說說。”
原來林道奇和段伯雄比試之後雙方都有點感悟,於是就在梁國王宮裏閉關了幾日。在閉關幾日中梁王可以說是把二人伺候得比自己親爹還周道。
段伯雄無所謂,林道奇倒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問梁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梁王倒是一個人精,沒提其它不靠譜的要求,隻是求二人幫忙大通梁國與外界的聯係。
梁國民眾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不是隻有梁國這一個國家,梁國隻是這個世界裏的滄海一粟。梁國隻是定州的一部分。一個定州就相當於整個地球的麵積的十倍,人口數十億。
修煉強者也不是隻有所謂的宗師,一流,二流,三流。而是分為後天,先天,元丹以及更強的境界。每個境界分為三重,每一重分為前期,中期,後期。光後天就分為,練皮,煆骨,易經。梁國所謂的一流,二流,三流,隻是後天練皮期而已,宗師也隻是初到煆骨期。據說林道奇和段伯雄兩人則是元丹期高手,兩人想要滅梁國就如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梁國北邊是無盡的戈壁,西麵是一望無際的沼澤地,東邊和南邊都是十萬大山,隻有十萬大山中有一道峽穀才能通行。這也是梁國唯一能和定州聯係的通道。五十年前梁國還和外界有聯係,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峽穀內來了一群血鴉,其中有兩隻是先天境的妖獸,加上血鴉可以飛行。整個梁國隻有隻有幾位後煆骨期強者,哪裏是血鴉的對手,隻好封鎖峽穀。
梁王正是請求二人將峽穀內的血鴉清除了,好打通梁國與外界的通道。兩人見梁王這麼誠懇,就答應清除血鴉。元丹境殺兩個先天境妖獸那不是猶如探囊取物。因此整個梁國與外界的通道就被打通了。
“王雷,你小子去哪了,還不過來招待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