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醒來, 渾身酸痛,身子骨像是散架似的,身體某處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脹感。
安欣偏頭一看, 不淡定了。
她目光所及, 看到沈澤言居然躺在她的身邊, 最關鍵的是沈澤言居然沒有穿衣服,他的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肢, 讓她動彈不得。
安欣閉了閉眼,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再一睜眼,沈澤言還是在她的邊上。
沈澤言睜開眼, 黑漆漆的眸子看著她,微笑,“早啊。”
安欣薄唇抿直,愣愣的看了他幾秒, 冷靜之後, 質問他,“昨晚, 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澤言側著身體,摟緊了她, 兩具軀體相貼, 他曖昧笑,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昨晚,沈澤言也沒想到發生這事,隻是醉酒後的安欣膽子大了不止是一丁點,後來居然主動挑逗他。
男人最不經挑逗, 尤其是有欲望的男人,很自然的就按著安欣就地正法。
安欣懂了,沒廢話,身體的感覺告訴她,這次發生的事是真的。
她沒想到酒後亂性這件事,真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就不能不做。”安欣惱怒,順手掐了沈澤言一把。
沈澤言從床頭櫃拿出了手機,把安欣昨晚的錄音放給安欣聽。
“你真的要做?”
“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要上快上。”
安欣聽了錄音裏麵自己的霸氣豪言,捂住自己的額頭,都不敢去看沈澤言。
她心裏頭喜歡沈澤言,也知道沈澤言的身材好,經常做夢夢到和沈澤言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現實中,她害羞,害怕,所以和沈澤言保持著距離,即使親親抱抱,但是絕對不做到最後一步,但做夢的時候,她就大了膽子,不隱藏自己的情感,挺想把沈澤言給上了。
她以為昨晚她像是往常一樣做春夢,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安欣移開了視線,有點不敢對上沈澤言的眼。
“都吃過了,不能賴賬。”沈澤言攬著安欣的肩膀,摟進自己的懷裏,蹭了蹭她的額頭。
“應該不是你,說這句話吧。”安欣覺得這話從沈澤言的口中說出,挺有違和感的。
正常的劇本不應該是女生哭哭啼啼的,求男人認賬嗎?
安欣很不習慣兩人□□的狀態,而且現在,她身體的某處真心難受,她提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前胸,然後挪到邊上,把睡袍撿起來,披到身上。
她要下床去洗澡,沈澤言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吹了一口熱氣,曖昧道,“要不要我幫忙,昨晚我沒忍住,連做了好幾次。”
沈澤言壓抑了許久的感情一下子發泄,沒克製住,即使安欣求饒了好幾次,沈澤言都是連哄帶騙,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強放過了安欣。
“你還好意思說。”安欣直接斜了沈澤言一眼,她現在這樣子都是他害的。
但安欣才不會讓沈澤言幫忙,現在沈澤言就是一隻吃過肉的狼,隨時都有再次撲上來的可能。
可是,她一下地,瞬間腿軟。
沈澤言要扶她,安欣一臉警惕,忙不迭下了床,鑽進了浴室。
安欣故意洗的很慢,她垂眸看著身上青紫的痕跡,暗罵沈澤言不是人,她身上都沒幾塊能看的皮膚了,幸虧是冬天,大家都包裹的嚴實,要是在夏天,安欣都沒法遮。
安欣邊洗,邊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其實到現在為止,她的腦袋還是有點懵的。
她居然和沈澤言發生關係了!!!
原來她還想著要是兩個人要是感情淡了,還準備和沈澤言和平分手,雲淡風輕離開,現在出了這一遭事情。
到時能不能做到雲淡風輕分手,安欣已經沒有把握了。
她不肯出去,還是沈澤敲了門,安欣才不情不願的出去。
沈澤言已經叫賓館送來了早餐,沈澤言已經擺好,擱在了餐桌上,一疊一疊放好。
他盛了一碗粥擺在安欣的麵前,語氣溫和,眉梢帶笑,“多吃點。”
安欣悶著頭吃飯。
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沈澤言放下了筷子,他擦了擦嘴,雙手交疊在桌子前,一雙黑沉沉的眼眸望著安欣。
“安欣,我想去你家。”
沈澤言來之前,其實就做好了見安欣家人的準備,更何況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沈澤言要對安欣負責,順便趁著這個機會,和安欣定下名分,回去,他就跟家人商量訂婚,結婚的事情。
“什麼,去我家?”安欣正喝著牛奶,差點被牛奶嗆到,沈澤言輕輕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我們都上\/床了,我得對你負責。”沈澤言在做之前,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再說吧。”安欣握著杯子的邊緣,眼神飄向了別處。
即使發生了這事,安欣還是不想和沈澤言立馬結婚。
她現在在跟父母冷戰。
而且這幾天在家,她是深刻體會到家人的差別對象。
她可以不用想也知道,若是自家父母知道了這件事,歡呼雀躍的表情,甚至可能還會私下裏高興,她做的好。
對於父母來說,沒什麼比她找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女婿,更令人高興的了。
但父母高興,就意味著她不幸的開始,她會被父母吸血,直到有一天,她被丈夫厭惡她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