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如歌一樣開始期待著,那個像雪一樣的男子。
從品花樓內傳出消息,這是天下第一美人銀雪最後一次登台獻藝,將會挑選一人生死相隨。
玉自寒坐在台下,看著從樓上緩緩飄下來的銀雪,他們兩兩相望。
品花樓內這麼多人,偏偏進來的第一眼,銀雪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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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不用推算,都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他很驚訝。
那個被預言活不過三十的男子,長得如此風光月霽。
而且他發現,這個男人的命運好似有所改變?
是他自己瞧錯了嗎?
這樣的玉自寒讓他有了探知的欲望,他本是一位仙,做事情從來不被凡塵的事情所束縛,想幹什麼便幹什麼。
銀雪打算隨手掐算出玉自寒的身上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變化,卻意料之外的發現,自己無法算出來他的未來,好似被什麼力量掩蓋了一樣,阻止著他。
“嗬!”銀雪覺得有趣,這便是師父所說的‘驚喜’或者‘意外’?
早在他決定修仙的時候,他就已經什麼都不怕了。隻要不會成為他和如歌之間的阻礙,隨他去吧。否則,他就遇神殺神,遇魔殺魔。
“我要她做我的主人。”
明明已經等了那麼多年,已經和她相見,雪卻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已經不耐煩底下人的叫嚷,決定了自己的主人。
如歌看著那如長在雪山裏的白蓮的某個人,如此遙不可及,早已經被這巨大的驚喜砸的說不出話來。
“玉師兄,你說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雙手不自覺的扯著衣服的下擺,如歌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玉自寒的回答,才意識自己背對著他,他無法‘聽見’她說的話。
如歌隻好轉身麵對著玉自寒,再次重複了自己問題。
銀雪肯定知道你的身份,玉自寒拿著筆在紙上想要這樣寫道。手卻不自覺拐了一個彎,寫出了另外一句話。歌兒,如果你想要得到戰楓的心,就把他帶回家,他可以幫助你。
如歌看著師兄這樣,莫名的感到心疼。
聽黃琮說,師兄在出發去洛陽的路上喉嚨還是好好的,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麼危險。
他們以為師兄隻想讓她一個人聽到他的聲音,所以‘吝嗇’的不想對他們浪費口舌。
畢竟師兄以前就做過這樣的事情,他們便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來品花樓已經這麼久了,師兄和她就算待在一起,也一直都沒有在開口說過話。
黃琮和玄璜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事情不好了,再來找她商量。
如歌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直接去問玉自寒原因,又生怕戳到了他的傷口,踟躕不前,左右為難。
到底還是玉自寒看到烈如歌不安的搓動著衣角,便知道她有話想要說。
“歌兒,你是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嗎?”玉自寒揮動著毛筆,在紙上寫道。
這大概太不像烈如歌的性格了。
烈如歌應該是無憂無慮的,遇到問題會勇往直前,不會被任何事情困惑住。
因為她是烈火山莊的大小姐,無論做什麼事情,她身後有烈明鏡、有整個山莊的人替她撐腰。
“玉師兄……”就算玉自寒點明了事實,如歌開口還是吞吞吐吐的。
大概在所有人眼裏,殘疾人就是弱者,他們就該受到同情。
可惜,玉自寒的驕傲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