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口氣,沒動,愣愣地任由封路凜的指尖再放肆地摸上耳廓。
封路凜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默許,指尖一抖,揉過他耳垂,掌心側過露出手背,在他頰邊輕蹭了蹭。
封路凜占了夠本兒的便宜,才開口道:“傍晚了,你找地兒吃飯吧。”
風堂還愣著,一時間不知怎麼接話,他壓根兒不想走。但他抬頭看小溫也在埋頭看表,估計那人再站會兒,封路凜又得上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於是風堂玩兒心一上來不可收拾,故意對著一個方向作驚恐狀,封路凜連忙回頭。
風堂迅速踩刹車就點火,剛想溜號,就見封路凜轉過臉來瞅他,手貼在車窗上,印出好看的輪廓。
封路凜說:“你挺皮?對了,你到家了記得告訴我,不要玩太晚,最近哪兒都不安生。”
風堂下巴一抬:“不告訴你。交警還管到不到家啊,我又不是小朋友。”
不是小朋友……
封路凜哼聲道:“你以為你多大?”
“我懶得跟你扯年齡!”
風堂猶豫小會兒,還是沒忍住開口說:“你今天幾點結束啊,我怕你餓死,要不完了一起吃個飯?”
市裏新開了好幾家不錯的餐廳,有家廣告說帶男朋友的還打折……不,什麼男朋友。行了,就想吃個飯,別想太多了。
風堂調整了下心態,抬眼去看封路凜,手攥得極緊。他麵上是隨意樣,其實心裏早被攪和成了一團甜糊糊。
“不行,我今晚夜巡。”
聽完這句拒絕,風堂本來還有點心疼他,結果封路凜笑了笑,沉下嗓來,認真道:“有你在,我餓不死。”
風堂:“……”
“改天,”封路凜繼續說,“我約你。”
風堂聽完幾乎落荒而逃,這說得跟約`炮似的。
他點點頭,關上車窗就打轉向燈,迅速駛出停車道。
直到進入主路,城市道路兩旁街燈的光都亮起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要認真開車了,雖然已經走錯路。
離了封路凜,他得專心開車,但如今滿腦子都是封路凜的樣子,難免得找事把“心魔”暫時排掉。
他一邊開車一邊看眼前立得比樹木還密集的蓮形街燈,想起傳聞說這燈申請國家專利,好多城市都在用這個做大道街燈,光費用都好幾個億。
最近市裏風平浪靜,除了交警隊集中火力查飆車黨以外,似乎沒大事。風堂會給自己找樂子,偶爾去騎騎馬。因為城市資源已經匱乏到打高爾夫都得去大廈樓頂,他又有些恐高。
馬兒還是蘭洲養的,賀情說顛簸起來屁股疼,他屁股金貴,不玩兒馬。
最開始賀情聽說玩兒馬,還以為是法拉利,瞪著眼罵風堂,你幹什麼玩意兒呢啊。
調馬馴馬非常花錢,騎馬也花錢花時間,風堂覺得養馬倒是不貴。但他沒精力,都玩兒蘭洲養的老馬。
柳曆珠建議過他打高爾夫,風堂說玩不了,太閑,他多動症。
蘭洲有匹老馬。
因為法拉利的標誌是一匹駿馬,所以風堂給它起了個名兒叫“法拉利”。
賀情偶爾打電話過來,風堂剛下了馬揉腿,賀情在那邊問,你幹嘛啊。
風堂說,剛從法拉利上下來。
賀情:“哇……你猜我在哪裏?”
風堂沒說話,賀情繼續說:“小爺我舉報你的路上!”
風堂說:“不是車。”
賀情了然道:“你哪個炮`友叫法拉利?”
風堂一怒,掛了電話,掛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