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也最“磁性”的方言悄悄地說:“額,額好愛你。”
風堂沒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路凜捂他嘴,又無奈又覺得可樂,悄聲威脅道:“你小聲點笑!”
被捂住嘴好像也絲毫影響不了風堂的發揮,他笑得床都快震起來了。
笑完,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沒照顧到封路凜的情緒。
他盤著腿坐近一些,捧住封路凜剛毅的臉,往男人鼻尖兒上吻一口,用家鄉偏嗲又柔軟的語調慢慢地說:“我也好愛你哦。”
封路凜頓時困意全無,假裝冷靜地說:“我今天想跟你睡覺。”
風堂:“我今天想跟你吃臘牛肉。”
封路凜:“睡覺還是臘牛肉?”
風堂想了下:“睡覺。”
被封路凜抱棉褥裹住擠在一處床榻上,風堂感到前所未有的溫熱。他故意曲起身體,往後磨蹭幾下,惹得封路凜佯怒道:“還想不想睡了?”
“不想。”風堂反身抱他,說:“來,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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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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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彼此都累,隻做了一次,弄完天際已是破曉時分。
天亮的顏色,剛剛好。
身邊的人,也剛剛好。
他想哪日讓封路凜就那麼躺在他的床上,不做`愛,也不講話,光是吻他的背脊,然後睡著。
經過封萬剛的默許之後,兩個人相處都要自然多了。
臨走時,他還專門派了司機送兩個孩子回市裏。
他說昨晚封路凜跪了一宿,風堂也沒休息好,讓在車上把覺補了,回市裏還得好好上班。封路凜最近路勤,天天風裏來雨裏去,冬天早晨又寒又凍,別給冷糊塗了。
父子倆分別之際,封路凜和父親握完手,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兩人相顧無言,都從對方眼裏讀出了語句。
既已啟程,那便無怨無悔地走下去。
回到市裏,天氣似乎又冷了。路麵結冰,偶爾有雪花飄落,迎來全城同慶的瘋狂。
大多數南方的冬季都未見過雪。
賀情說,上一次下雪,都是他和應與將在一起的第二年。那年除夕夜,他在市裏看到漫天的雪,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和應與將分享。
風堂點點頭,說他和封路凜這也是快第二年了。
好像也有想分享快樂的想法——
愛都是一樣的。
沒幾天,封路凜開始感冒,像在路上騎摩托的時候受了涼,又淋過一場大雨。逼近年關,市裏交通要緊,封路凜沒請假堅持上崗,風堂還管賀情借了房車來停到離崗亭最近的停車場,讓封路凜吃飯的時間過來休息。
下雪的第三天,賀情從國外出差回來,說給風堂帶了一大箱新出的摩托車模型,得到他家來取。
封路凜第一次到賀情家,行動還略顯拘束。不過他和賀情已有過些交集,也不再那麼劍拔弩張。他環視過一圈屋內,風堂先問出來:“應與將呢?”
“他還在修車,說店裏來了輛好貨,就是盤子有點兒問題,半個小時後就到。今晚一圈吃個飯吧?”賀情端過來水果盤,抬下巴示意:“凜哥別站著啊,坐。”
“你怎麼把遊戲機投影儀這些都擺出來了,不早落灰了麼,”風堂好奇,擺弄一陣,“應與臣要回來了?”
賀情洗過了葡萄,放桌上,“對啊,就等他和他哥。”
“我去趟廁所。”風堂站起來,往封路凜臉上捏一下,“你和賀情多聊聊。”
賀情對著封路凜一哽咽,這他媽怎麼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