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了,若是床笫之事我‘伺候不到’,傳出去別人的唾沫星子還不淹死我?”
有喜的女人在丈夫眼中總是別有韻味。
她在腰下塞了軟墊,這次傳統的姿勢卻令二人都體會到不同以往的美妙。
於是乎不正經之事過後,二人繼續正經話題。
日月神教雖以“教”冠名,但實際和那些鼓吹“真叉忍”和“我為圈圈,圈圈為我”的地下非法團體從根本目的和性質上就是完全不同的。
說到底也隻是個“不走尋常路”的武林門派而已,兼之教義並不著力宣揚“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反而更推崇“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又加上教眾多為“特立獨行”的非主流人士,為人行事多由心情不按常理出牌,風格和武林正派大相徑庭。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因此才為武林正派所不齒。
依小玉的了解,神教中人與周邊百姓一直相安無事,且行事頗為隱秘,更無燒殺劫掠淫□女之發指惡行。
不然她也不會在活了將近二十年,直到與東方葛格“春風一度”之後才恍然明了自己就住在黑木崖邊。
這次東方葛格西行至華山,確有要務在身:整頓分舵,刻不容緩。
話說,華山分舵的舵主是個精明人,初到分舵便打理得有聲有色,短時間內便得上麵信任下麵愛戴,迅速站穩了腳跟。
可人嘛,總是有弱點的。
他也免不了常人常見的好占下便宜的毛病,又尤其是他有了威望逐漸大權獨攬的時候。
山高皇帝遠,“封疆一方”極為自由,於是這舵主就將手就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
而這貪欲又總是永無止境——直到他獨占的資財金銀嚴重影響到了分舵其他教友的利益的時候,舵主大人就被舉報了。
現任教主任大爺心思固然都在“化功大法”上,但也不至於到了“世事”都不過問的程度,所以當他看到了群情激奮的檢舉信時,自然火氣上湧怒不可遏:因為他實在是把華山分舵經營人事問題丟在腦後太久太久了。
這個時候,東方葛格跳出來主動請纓,甘去做這個“欽差大臣”了。
任大爺想了半天,又不忘提醒他愛妻小玉還在待產,離不開相公的守護和照顧,值此關鍵時刻出公差,愛妻必定怨言。
東方葛格當時就把胸脯拍得振山響,大丈夫豈能隻顧兒女私情,當即立下重誓必定凱旋雲雲。
有道是□除惡,定當重拳出擊,也隻有派個副教主出陣方能一舉平定,任大爺琢磨一陣,終是點頭允諾。
這裏小玉要忍不住推一把夫君,“教主好生體貼,一聽便知是過來人。男人在女人有喜時還不在身邊,要這男人還有什麼用?”
他卻忽然正色,“本就想帶你出來。此次凶險,我安排些人守在暗處,若是不成事定能帶你遠遁……將咱們的孩兒養大,我便再無掛念便是。”
小玉狠命踹他一腳,“沒了爹的孩子能幸福?你就不怕我再給他包出四五房小爹姨夫?”
他笑了笑,卻沒答話。大手還輕輕撫向她的小腹。
小玉吸了吸氣,“鏟了這位舵主,正為能換上你的親信。不然我才不信你會在教主麵前積極請命。此乃華山派地盤,這個分舵尤為意義重大——堪稱兵家必爭之地。”
“正是。”
“嶽不群此人不簡單,也須小心應付。你肯定都安排好了。不過……”小玉腦中閃過電視劇中嶽老師下巴寸草不生,翹起蘭花指手拈銀光閃閃繡花針,一襲豔紅,邪魅一笑,登時就是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