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孫兒,她竟也能一副生無所戀的樣子與嶽不群同赴黃泉。如果將來我比你先走,你不要做傻事,省得我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
☆、九十六
教主專情又講究生活情趣,但真不是能時常守在耳邊綿綿軟語傾訴愛意的溫軟柔情派——除了他內分泌失調又急於和好不惜使出渾身解數的那段日子。大約像這般明白無誤“即使我不在了你也得好好過日子”的表述,差不多是他的極限。
小玉捏了丈夫臉蛋,“我才不當寡婦,你還沒給我包好十二房二爺,最次得是月拋,好緩解我這回驚心動魄。”
小敗敗也不生氣,隻往小玉身邊靠了靠。
這一天經曆大喜大悲,真是比當年明珠七歲八歲討人嫌,時空滿地滾爬還吃手指,而小敗敗身體情況不甚穩定的忙前忙後那會兒感覺更累,果然一沾枕席便進入夢鄉。
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陽光透過窗欞床帳直接曬在身上,小玉一睜眼便發覺小敗敗的額頭幾乎頂到自己的鼻尖。她有些詫異:丈夫清晨必然練功,今天為何偷懶?她摸了摸他的額頭——連體溫偏高的她都覺得挺熱乎,隨即跳下床隨手揀了件衣裳披在身上,悄無聲息的走出房門,叫了教主的心腹過來吩咐,“教主身子不大爽利,煩勞這位兄弟尋個妥當的大夫來。”
對方先是一驚,之後點頭應承,三步之間已然閃出院門。
小玉回房坐在丈夫身邊,探探脈息又摸摸額頭,最後捏了他的手腕,揭開包裹傷口的棉布,發覺手臂傷處已經腫了大片。再抬頭仔細看去,萬幸小敗敗額頭處傷口並無異樣。
此時小敗敗懶洋洋的出聲,“胳膊這塊兒正蹦著疼呢。”
小玉遞了溫水來給丈夫喝下,端著丈夫的胳膊念叨,“這可不妙。”
不久,大夫上門,此人相貌平平卻帶著幹練精明的模樣,先枕脈又瞧瞧傷口,甚至都沒著人回避,便直接與小玉說起病情——大約是嵩山遠近習武之人眾多,對外傷本地大夫們經驗豐富。大夫惜字如金,留下外敷內服藥物,就此告辭。
送走大夫,小敗敗坐起身來,瞧瞧屋裏待命的幾個親信,擺了擺手,“我今天不去議事,收尾之事你們斟酌著辦。”估摸手下兄弟們已經出了院門才向小玉說道,“年輕時我功夫不行,刀砍劍劃,喂毒暗器,都沒少挨,教裏靈藥頗多,這等小傷靜養上些日子便是。”
小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是嫌我這回動靜弄得太大了麼?”
小敗敗道:“哪裏的話,咱們隨身的箱子裏什麼好藥沒有。你請了大夫來,這邊的兄弟又要胡☆
令狐小哥正直坦蕩,可是江湖年輕一代之翹楚。他並沒有所謂的門第觀念,即便任大爺拿女兒威脅他,令狐小哥也未必低頭。再說教主先後替他解圍數次,小夥子雖然不一定將感激時刻掛在嘴邊,但殺掉恩人以助未來嶽父奪回教主之位,他一定是不幹的。
後來兩天小敗敗隻餘皮肉之傷,小鳳師叔又來了回,大約是知道自己身份揭曉,也不再易容了,瞧瞧教主胳膊眼見無事便應邀留下喝茶,小白小鳳一同作陪,明珠登場,精明小蘿莉把純情大叔哄得心花怒放,一盞茶過後,小鳳師叔還是麵無表情,卻張口問道,“左冷禪武功功底頗為深厚,此番性命無虞,不過教主可想他今後再下不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