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其實很想說:咱差不多就得了——古墓派中人似乎很難用正邪來區分,對你好可以掏心掏肺,至於外人……雖然不至於濫殺無辜,但見死不救還是做得出來的。
小敗敗極給麵子,耐心解釋了群龍無首可就天下大亂:左老師禦下的水平在“武林正派”中估計也僅次於大和尚跟老道士了,心中卻也琢磨若是真把人家弄殘,也無法實施“放左老師咬任大爺”的妙計。
小玉則笑道:“有求於親家的時候,我們真不客氣囉。”
一句“親家”更惹得小鳳師叔喜上眉梢,之後小玉又請小鳳兩位師叔有空到黑木崖坐坐,對方更是言簡意賅,“一定。”
晚上,有地位有麵子的夫人們攢了個飯局,小玉欣然赴宴,之前跟丈夫打好招呼:我今天想喝幾杯,老公你看下孩子。
繼明珠之後,時空也在不久之前顯示出了不錯的讀書天分:先生教過的書本,已經考不住她倆。小玉便出了個主意:讓丈夫撿些史書給孩子們講講對於諸多事件事跡的看法。明珠虛歲十三,已經對很多事情有了自己的見解,於是隻要孩子爹不太忙不太累,父女“盤道”能整整說上一個晚上。時空這種時候不太能插嘴,但看得出來他對爹和姐姐嘴裏的“故事”十分感興趣。把兒女交給這樣的負責任的慈爹,小玉出門自然放心。
話說敢跟著丈夫來到前線的女人們都有功夫在身,會運氣自然會快速化解酒力,席間說說馭夫育兒,哪家的小哥俊俏又懂風情姑娘溫柔會持家應該盡早說親之類,直喝到全身暖洋洋要醉不醉剛剛好,便散席各找各的夫君去了。
剛走到院子裏,便聽見房裏丈夫逗弄明珠的聲音,“閨女,都這麼晚了,要不今晚跟著爹爹睡?”
馬上就是明珠不懷好意的反問,“爹爹,你晚上能離開娘了?”
教主也沒生氣,“你把爹想成什麼了?”
“爹不是病了好多天?娘照顧您衣不解帶盡心盡意的,您該補償娘一下嘛。”
小玉趁此機會,趕緊笑嘻嘻的邁步進門,明珠親了母親一下獨自走開,而小敗敗向著她撩起袖子,眼見胳膊上傷處血痂嫩肉還有敷著藥粉的破□錯斑駁,小玉笑問,“這是被小貓撓了?”
“都有。”他指著傷處,“小東西摳起我血痂,八成是覺得好玩。”說著,又指著自己額頭,“還好我護住了腦門。”
小玉忍著笑正端著丈夫胳膊細細瞧去,自己做的“壞事”已被發覺,時空心虛,忙拉了母親衣袖,小聲辯解道,“爹爹哼了聲說過‘準得留疤’以後我們再沒敢摳了。”
還是摳了又摳才發話表示不滿,小玉登時大笑,捶著丈夫胸脯道,“你個賤爹。”
教主非得不死心的追問,“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