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的美背在眼前弓起, 而又拉直, 最後隨著美人的臥趴而留下一個略微彎起的弧度, 腰窩深深,薄薄的春衫並不能遮蓋什麼,趙寂禁不住地, 湊上去在衛初宴後腰印下一吻。衛初宴敏[gǎn]地顫了顫身子, 回過頭灼灼地盯著她看, 她這才想起來害怕, 一下子跳下了床,穿了衣衫便要出門去,衛初宴無奈地喊住了她:“鑰匙給我。”-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她可不想在這床上躺一天。
趙寂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麼,蹬著龍靴四處找了找,才找到被她胡亂扔在床下的精巧鑰匙, 她將這冰冷的小物件丟給衛初宴,習慣性地囑咐她別亂跑,這才打算去側殿換朝服。衛初宴卻又喊住了她:“我今日得回家去了。”
伴隨著她的說話聲,床上傳出一陣叮鈴聲,那是衛初宴在開鎖,她輕車熟路地將鎖鏈打開,見帝王板著臉不說話,耐心同帝王解釋道:“我已在宮中呆了許多時日,眼睛也早就好了,若是還呆在這裏,遲早被消磨了做事的心思。況我也很久沒見我家爹娘了,很是想念,他們也應當很是掛念我,我得回家去才是。”
“什麼早就好了,分明就隻好了兩天。”趙寂十分失落,又問她:“真的不能再呆幾天嗎?”
“你昨日也是這般說的。”衛初宴下了床,赤腳走向她,吻了吻她的臉頰:“我又不是要離開長安。往後你也日日都能見到我,怎的就像是要生死離別一般了?”
趙寂把另一邊臉湊上去,衛初宴會意,又親了親她,而後聽見趙寂說:“真想把你鎖在這殿裏,哪裏也不準你去!”
衛初宴笑著搖頭:“你不會的。”
“我倒恨不得我會這樣做,可惜我的確不會,因我在乎你,而我知道你又是為了我而入仕。”
趙寂歎一口氣,狹長眼眸中有淡淡的遺憾,又有些許驕傲。
“好了,快去上朝吧,等下你的大宮女又要來催了。”衛初宴為趙寂整了衣裳,雖然她知道趙寂並不會穿這件去上朝。
趙寂抓住她的手腕:“那你等我下了朝回來再走吧。”
“那我定是又走不了了。”
“衛初宴,我討厭你這般聰明。”
“陛下昨夜才說了喜歡我的,需要微臣帶陛下回憶一下當時的場景嗎?”
“你!”
趙寂的佯怒下,衛初宴又給她理了理早起還有些蓬鬆的發絲:“好了,去吧,今夜我偷偷進來陪你。”
宮中是有宮禁的,夜晚宮門大關,到處都有羽林衛巡邏,暗處還步有很多暗衛,即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混不進來,不過這當然不包括衛初宴。
衛初宴瞎眼時都能從容對付一眾算得上高手、又有馬能做衝鋒的山匪,如今複明了,世間便再沒有能攔住她的地方。
聽到她的承諾,趙寂的眼睛亮了起來。
衛初宴又道:“我終究是外臣,總這麼張揚也不是法子,如今大臣們還摸不準你的脾性,也不能確定你身邊這個‘寵臣’的身份,不敢直接參我,但若你總這麼和我處在一處,又一直將後宮空置,等你三年孝期一滿,大臣們有了托辭,煩心事便會一件接一件來了。”
趙寂冷酷道:“那便讓他們說去,朕的私事,豈容他們置喙?”
“帝王哪有什麼私事呢?你的後宮幹係到前朝各方勢力的長消,你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