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鬱久閭英扈探著頭問道:“他拿住兩個了?”
“不是!”鬱久閭英扈笑道:“若是隻拿下長寧侯府世子,二哥一個人就可以了,但是若是將二皇子一起拿下就要些人手,還要為他將鳳陽至我們大柔然之間的關卡打通,便於他行事。”
“這有何難。”鬱久閭英扈道:“我去接應他便是!”
“好!”柔然王一撫掌:“我這就給他傳信。”
鬱久閭英瀚原計劃第二日便走,沒想到疫病又死灰複燃,齊安歌自然就不會和他一起走了。齊安歌不走,二皇子也沒有,時地利人和,他都占上了。思慮再三,他便給柔然王去了密函。
來回一的時間也就夠了。去了密函之後,他便謊稱身體不適躲在房中不再出來,也不和眾人一同用餐了。
夜間潛入聚仙坊的烏圖魯斯,正好撞到了從樓上下到大堂的科靈齊朵。
已經是下半夜了,沒有客人,大門緊閉,大櫃趴在櫃台上呼呼大睡。
科靈齊朵一臉焦灼,似乎在找什麼人。
兩人見麵後,科靈齊朵一把抓住了烏圖魯斯,拉著他奔向了鬱久閭英瀚的房間。
鬱久閭英瀚的房內亮著燈火,鬱久閭英瀚隻穿著裏衣正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王子這是怎麼了?”科靈齊朵看到鬱久閭英瀚活著心中的擔憂便是減輕了大半,但是那些關於鳳陽疫病的駭人言語還在他耳邊徘徊:“莫非是染病了?”
“不會啊!”烏圖魯斯搖頭道:“王子一直也沒出去過,更沒接觸過生人,一直都是好好的,怕是晚間吃壞了肚子……”
“水!”越久閭英瀚突然抱著被子坐起身來:“給我水!”
侍從連忙端上了一杯溫水。
鬱久閭英瀚一把抓過了杯子一飲而盡:“再來!”
一連飲了七八杯水,水壺裏的水都飲盡了,鬱久閭英瀚才覺得不那麼口渴了,他一眼看到了科靈齊朵:“你怎麼來了?那邊可是打聽清楚了?”鬱久閭英瀚打了個深深的哈欠。
“沒有!”科靈齊朵垂首道:“那邊管道一路上都有駐軍,對於從鳳陽改道的客商他們看的很緊,路上一刻也不能逗留!”
“廢物!”鬱久閭英瀚低吼道:“你們是羊羔還是孺牛?如此甘於被驅趕,你們如何成事?”
“王子!”科靈齊朵連忙跪了下來:“屬下心中掛念著您的安危又哪裏有心思去做事。如今鳳陽已經成了死城,請二王子今早離開!”
“本王子有本王子的事,哪裏輪到你來教本王子了?”鬱久閭英瀚勃然大怒:“你們若是怕死就給本王子早點滾開!”
他隻覺得口幹舌燥剛才喝的水,一點也不解渴:“去!再給本王子取些水來!”
“王子!”隨從也連忙跪在地上:“您今日一直在喝水,已經喝了十壺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