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為何會這麼說,當年,她隻是知道娘親和爹爹因為王氏在中間挑撥離間,甚至跟劉雲搞一些小動作,不得不讓娘親假死離開慕府,可母親到底是什麼緣由竟然去圖強國?甚至,為何娘親從未回到慕府?
她真的不知道。
慕瑞雪深深的歎了口氣:
“爹爹,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總是覺得您們有什麼事兒瞞著瑞雪,還有皇祖母說的什麼長公主,可瑞雪卻從來未聽您說過。”
長公主——
安馨蕾——
慕大軍苦笑一聲,既然女兒想要知道,那就找一個好日子,全盤托出就好了,好在他慕大軍的女兒,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她睿智,善良,聰慧,卻從不算計,有了這樣的女兒,他又何嚐擔心這些事兒,自己解決不了呢。
隻是,現在不能說。
“你娘對爹爹是失望、是心灰意冷,但是有些事兒,隻是,隻是當時,爹爹確實是有口難言。瑞雪,你相信爹爹,爹爹一定會將你娘親哄回來的,你想要過的日子,爹會滿足你的。隻要等待,我的乖女兒。”
希望,更像是一朵令人堅強卻又無所畏懼的花朵,無論在多麼荊棘的路上,都要勇敢著走完。
或許當你想要放棄的時候,回頭想想,到底是什麼讓你堅持,走到現在。
像是帶著某些鼓勵和鼓舞,慕瑞雪深深的吸了口氣,上一世的願望和這一世的重來,讓那個圓滿的結局,更加的膨脹起來。
“爹,放心來。慢慢來。我們一家人這般的團結。我相信我們會成功的。恩。一定會。娘親也會回來的。我們雪舞府,也會熱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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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
“混賬,白鴿,你到是反了你,你這可是翅膀硬了,一個大姑娘家家的竟然半夜跟太子殿下跑到宮裏去了,是誰教你的規矩,你給我說。今兒乣說不出來,家法處置。”
隻見諾大、富麗堂皇的白府大廳中,隻聽到白遠之拿著大棒子坐在正襟危坐在右邊,而白文儒卻坐在主位上,冷眼的看著白行之“收拾”白鴿。
仿佛聲音有多大,白行之的怒氣,就有多大。
而於氏、百老夫人正坐在白文儒的右側。於氏身後站著白文儒寵愛有加的王姨娘、白敏。
“老爺,您這是做什麼呢,白鴿還小,你這麼吼他是做什麼。你女兒這麼跪著,你難道就不心疼麼。”
於氏看著白鴿,雖然這鴿子做的事兒確實有些過分,可畢竟這是當著王姨娘的麵兒,無論如何,這老爺也不能當著王姨娘、白敏的麵,也不能對白鴿吼叫。
這以後讓白鴿怎麼在姨娘、庶女的麵上抬起頭。
這簡直是太過分。
於氏回頭求救似得看向老夫人,老夫人雖然懂得於氏眼底的意思,可——
可白鴿確實是太過分。這做的事兒,簡直是很他們白府的規矩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