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咽了咽唾沫,一瞬間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厲鬼!
雲天賜扯下毛巾架上的大浴巾,然後往腰間一圍,陰沉著臉從浴缸裏爬了出來,而還趴在地上的花年有點兒慌。
逃?還是不逃?這是個問題。
最後,花年頭鐵的選擇不逃。
“你小子有能耐啊。”衛生間的門開了,雲天賜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雙眼發出了凶殘的紅光:“偷看?嗯?”
他舉起了手上的毛巾,猶如揮舞一條鞭子……
花哥生前也曾是個體麵人。
遭受了毛巾的九九八十一鞭酷刑以後,隻剩一口氣的花年被雲天賜拿繩子綁到了吊床上,剛好吊床的四個角各綁一隻手腳。
雲天賜在回浴室之前還給他推了推,讓他在那兒蕩漾。
“爽嗎?小花兒?”雲天賜站在吊床旁邊對著他冷笑。
被四肢大綁的花年陪著笑:“你打的舒服就好。”
雲天賜哼哼了一聲,這才圍著浴巾重新回到浴室去了,而花年就躺在吊床上蕩啊蕩,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看看鬧鍾,望穿秋水的等著。
浴室裏頭嘩啦啦的水聲不斷,時不時傳來一點兒聲響,每次有一點較大的動靜花年就立即往衛生間瞄,然而他的愛人都沒有出來。
如此當了一個半小時的鹹魚,雲天賜才慢吞吞的從衛生間裏出來了,雙頰紅撲撲的,白皙的肌膚透著粉色,那是認真洗過澡的痕跡。
花年心一動,再次精神了起來,而身上還帶著水氣的雲天賜拿毛巾擦了擦頭發,又出去到廚房冰箱拿了瓶啤酒喝,然後才回到了花年的身邊。
“天賜……”花年輕輕喚了他一聲,看著他的目光帶著迷離和些許羞澀:“能放開我了嗎?”
雲天賜把電腦椅拉過來坐下,圍著浴巾坐旁邊淡定的喝啤酒:“解啥?你都進化成基佬了,我再幫你超進化一下,成變態怎麼樣?”
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嘲諷,花年知道他是在調侃自己偷看他準備的事,於是陪著笑溫和說道:“隻要你喜歡,怎麼樣都好。”
雲天賜的臉便紅了紅,頓時氣不起來了。
本身也就沒多少氣,被偷看以後更多的是難為情,難為情到隻能用揍他來掩飾。
看了看時間,也傍晚了,雲天賜於是把手中的啤酒放下,心想這個點剛好,做完點個外賣吃,點外賣的功夫左手摟著小情人右手叼著事後煙,人生不要太美。
前提是他們能順利的做。
想到以前的那些種種,雲天賜的眸光黯了黯,但很快就又恢複了清明,剛好眼角瞥見自己扔在一邊的皮帶,於是俯身把它撿了起來。
把皮帶對折,雲天賜在花年的注視下“啪啪”拉了兩下。
“天賜……”花年真有些緊張了,這皮帶可和毛巾不能比,毛巾打身上痛虧痛,但那是柔勁兒,這皮帶抽下去,可是會腫出紅痕出來的,所以花年小心翼翼的看著雲天賜:“真來重口的?”
雲天賜也不回答他,而是一下一下揮舞著手中的皮帶,在自己的手掌上悠哉的拍著,緩緩說道:“小花兒,俗話說事不過三,我這人雖然不脆弱,但一個坑裏摔多了也是會心煩的,本來我想再等一陣,慢一點穩一點,但喬林說的對,顧慮太多拖得太久也容易生出一些波折來,所以我才改變主意決定現在就和你做。”
雲天賜說著認真的看著花年:“然後你的回答是‘好’對吧?”
他挺嚴肅的,花年便也跟著正經了幾分,用力點頭,“嗯!”
他堅定的語氣讓雲天賜頗為滿意,繼而繼續晃著皮帶,緩慢而又悠閑的問他:“所以……你知道你今天如果硬不起來,你會怎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