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花年忍不住笑了出來,被雲天賜痛到語無倫次的謾罵聲給逗的不行。
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不過……這TM爽到讓他根本不想停止!
溫和體貼純真善良的花哥今日決定讓他的小夥伴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殘忍無情!
“哇啊啊啊!你大爺#%…*()”▲思▲兔▲在▲線▲閱▲讀▲
“啊……你日狗呢?!輕點……”
“唔……”
聲音漸弱。
窗外,寒風凜凜,屋內,春光無限。
第二天,雲天賜向公司請病假了,花年也想請,但公司不讓,今天有個招標項目得花年去跟進,四百萬的單子不能出差錯。
“沒事,你去。”雲天賜躺在床上皺眉閉著眼,很難受,聲音都是啞的。
但他這個樣子花年怎麼放心走?於是坐在床邊伸手去摸他的臉,有些後悔:“昨天我應該停下來的。”
雲天賜睜開了一隻眼睛,沒好氣的看著他:“這馬後炮放的好,昨天老子沒叫你停?”
“你沒叫。”
“……我沒叫嗎?”
“你沒叫。”
“……”雲天賜有點尷尬,但還是保持著淡定:“就算我沒叫,你看我那模樣自個心裏沒點逼數嗎?”
花年認真回答:“我看你很爽。”
“……滾,沒有,去上班!”雲天賜大糗,沒法裝沉穩老大哥模樣了,一張臉漲的通紅。
盡管被他催趕,花年還是不大想去上班,雲天賜於是跟他講道理,講職業操守講做人品格,頂著那張沙啞的嗓子嘰裏呱啦個不停,花年勸他喝口水歇會他都不願意,花年拿他沒轍了,才收拾了拿著公文包上班去了。
等他一走,雲天賜便抱著枕頭在床上含著笑扭動起來,雖然身體很難受,但心底滿滿當當的,舒坦的不行。
腦子裏回想著昨天的種種,雲天賜扭的愈發高興了,然後笑著笑著又睡著了,等醒來時瞥見床邊坐著個陌生女人,不由心驚了一下。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喬林,換了頂他沒見過的假發,咋的一看沒能認出來。
“小乖乖,醒了?”坐在床邊玩兒手機的喬林見他醒了,於是起身往不遠處的桌邊走:“餓嗎?我給你帶了瘦肉粥過來。”
雲天賜扭頭看了眼床頭的鬧鍾,都下午一點了,於是慢吞吞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身上的被子一滑落,露出帶著點點紅痕的白皙軀體來。
雲天賜又窩回去了。
“沒穿內褲?”喬林問他,把粥端了過來。
雲天賜點頭,把一隻胳膊露了出來,指了指衣櫃:“你幫我拿一條過來。”
喬林把粥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問他:“做過清理了嗎?”
“用毛巾擦過了。”他說道,本來昨天花年想抱他去浴室的,但雲天賜不願意,雖然兩人都做過了,但還不想給他看見自己的身體,所以讓花年拿溫熱的毛巾過來,自己躲被子裏擦了擦。
“隻是擦了一下?”喬林聞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花年有了些不滿:“你家小花兒不上道啊,直男還是直男,不懂得跟男人做和女人做的區別,你這第一次的,是能做完就睡的嗎?”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流了血隻是痛幾天,男的不僅要痛上幾天還得頂著裂傷、發炎甚至脫.肛的風險。
見喬林說花年,雲天賜還不太高興,幫他辯解道:“他本來是要抱我去浴室洗澡的,我自己拒絕了,他人好著呢。”
喬林看了看他,便露出了笑,去衣櫃幫他拿內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