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發表過不實言論的媒體,在律師函的警告下,一個個公開發表道歉聲明。時照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哪想到約瑟夫直接以誹謗罪起訴了帶頭傳謠的幾家媒體撰稿人,因事件傳播廣泛,對當事人(安格斯、時照)造成了名譽上的極大損害,最後情節嚴重者被警方帶去調查,刑事拘留了起來。
通過警方審問,為傳謠者提供不實信息和金錢的人員也浮現出了水麵,除了時照猜測的赫爾曼·歐格恩,還有幾個公司的內部人員。
時照和那些人不熟,被查出來隻能算那些人倒黴,和傳謠事件有關聯的人,通通被公司開除,即便是有資曆的老人,約瑟夫都沒有手軟。
被WGO公司以傳謠、誹謗、偷拍公司人員照片等一係列罪名開除的人,這下在整個金融圈的名聲都臭了,沒有哪個公司敢任用這樣的人,他們履曆表上的黑曆史幾乎能伴隨他們的終身。
一整套雷厲風行的手段下來,公司內部風氣為之一清,會議上再沒有人陰陽怪氣的挑刺,整體氛圍都和諧友愛極了。
見識了約瑟夫手段的時照,這下算是明白了塞西爾說的,得罪蓋爾家的人都很倒黴這句話。
之後安格斯收購了幾家媒體(那幾家媒體正是因傳謠被他們打擊的經濟萎靡、股票下跌的媒體),用安格斯的話來說,與其讓別人掌握話語權,不如將話語權牢牢控製在自己的手中。
隨著戀情的順利發展,周圍好友的祝福,一件不得不考慮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你說要……結婚?”時照瞪著麵前這個不經意間就說出驚人之語的家夥,那種被突然表白的荒謬感再一次出現了,“哪有人隨隨便便說要結婚的啊!!這又不是談戀愛,想談就談了。”
“我沒有隨便。”安格斯指了指餐桌上的紅色玫瑰,看了看手中的戒指盒,那裏放著他早就找人定做好的求婚戒指,“地點、鮮花、鑽戒,我全都準備好了。”
安格斯一打響指,被包場的高級餐廳裏,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士走了過來,在優雅的一鞠躬後,那位男士將手中的小提琴平穩地架在了左邊的鎖骨上,然後在時照的注目下,拉動了琴弦。
“還有你喜歡的音樂。”安格斯向時照表明心意道:“這不是心血來潮,我為這一天用心製定了計劃。在你答應我的求婚後,我們可以去頂樓,站在整座城市的最高處欣賞夜景。我還安排了煙花、氣球、可愛的小動物,你不喜歡的話,直升機也在上麵,我們隨時能去往任何一個你想要去往的地點……”
“等等!”先不提為什麼會有人把所謂的“驚喜”毫不保留的說出來,單看安格斯這篤定的態度,時照就很不爽了,“我什麼時候說要答應你的求婚?”
安格斯一怔,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主動權並不在他的手上,“你要……拒絕我?”
時照本想點頭,可看著安格斯的樣子,又莫名有些不忍心。
“你不覺得求婚什麼的太快了麼?你是準備好了,可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時照說道:“我以為今天過來隻是隨便吃一頓飯,沒有其他的含義!”
安格斯捏著手中的戒指盒,聲音消沉了許多,“今天是我們交往100天的紀念日……”
“這我當、當然知道了。”時照暗道糟糕,這是他第一次和人交往了這麼長的時間(以往的那些戀情總是短暫又悲劇),和安格斯在一起的日子裏,時間流逝的太快,他都忘了去記下這種特殊的紀念日。
想到安格斯仔仔細細算日子,特意選好了時間來求婚,時照那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