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學竟然因為我責怪了她的偶像,我露出一個刮目相看的眼神。
她見我有異樣,疑惑:“幹嘛?”①①
我搖頭:“沒想到你會在背地裏說小禾禾。”
她勾住我的手:“我和你比較親嘛。”
我點頭,還沒來得及應話, 又幹嘔了一聲,她立馬拍了兩下我的背。
或許是把我剛才的話當作鼓勵,她又叨了兩句:“小朋友也真是的,喜歡了拚命追你,有問題了什麼也不說頭也不回就走,有什麼事大家攤開來商量嘛。”她說著又拍了我的背:“你說你值得嗎?”
我轉頭看她,悠悠地回答:“我如果說值得,你會打我嗎?”
她撇嘴,看著我道:“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啊。”
我回答:“老了,身體不行。”
她切了一聲,一臉不信,接著湊近我一點,突然問:“說吧,你是不是被她的床技給收買了?”
話題轉換如此之快,嚇得我幾乎忘了我還在傷心的情緒中,於是我仔細回想,小聲道:“她的床技確實,很好。”
曉黎突然仰頭笑了好幾聲:“厲害了!”
曉黎告訴我,這麼多天,陸穗仿佛消失了一般,群裏不見她,也沒見她上微博,她每次進竹言一禾的主頁,看到的都是我的那張照片,她說她都要看膩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為什麼變得這麼糟糕,仿佛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整個人提不起任何力氣。
唉,這麼說著好像有點誇張。
其實不然,還能上班,還能撐起精神和客人調侃,就是受不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
既然陸穗有自己的主意,我也沒去聯係她,所以這生活也沒什麼,除了不安還有等待,也算是有個盼頭。
幾天後,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她跟我說和陸穗一起合唱的事有譜了,想問問我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她還問陸穗是不是換號碼了,手機一直關機。
我呃呃啊啊了幾聲後,我媽終於發現了問題,打斷我的瞎掰,直接問了句:“你們倆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
她問:“沒什麼是什麼,她人呢?”
我說:“她爸媽回來了,她在她家。”
她又問:“你呢?”
我說:“我現在住新家。”
她忽然一個了然,切入主題:“你們東窗事發,被迫分手了?”
她這詞用的,又讓我想到了大明湖畔的魚眼睛。
我想著陸穗離開我之前跟我說的那幾句,回答道:“沒有,就是她回家了,不好聯係。”
我媽找到重點:“你也聯係不上?”
我:“嗯。”
我媽於是來了一個來自靈魂深處的紮心總結:“那不就是分手了嗎!”
接下來的時間,我努力解釋,我們沒有分手,我隻是在等,等什麼?我不知道,可能是等她媽媽鬆口吧。她媽媽要怎麼鬆口?我不知道,陸穗說她在想辦法。陸穗想辦法為什麼聯係不上?不知道。她什麼計劃?不知道。她真的有計劃嗎?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媽最後終於意識到我可能是個失戀人士,嗬嗬兩聲,終於曉得關心我:“要媽媽去陪你嗎?”
我喘一口氣:“不用了,我沒事。”
她哦了一聲:“穗穗既然說了,應該是有辦法的,你等等吧,我這邊也說一下,能聯係上了記得告訴我哦。”
我:“知道了。”
她笑了兩聲:“沒到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