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骨如柴像隻雞爪,就是不知道啃起來是酸的還是臭的。
無所謂,喬柯想,他甚至還有心思打趣自己。
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他呢?
喬柯喝酒很快,幾乎是用灌的。辛辣的酒液從嘴邊流出順著線條優美的頸項掉落在衣襟內,他灌完一瓶,眼神已經有些迷蒙。一晚上什麼都沒吃,還空腹灌了一瓶二鍋頭,喬柯空虛的胃部早就在掙紮造反了。如火燒一樣的灼痛,幾乎痛得他喘不過氣來,喬柯深吸了口氣。
沒關係,馬上就好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喬柯眯著眼,腦子不甚清醒,他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上兩步,差點被擱在一旁的行李箱給絆倒。
“又、又是你,今、今天第二次了。”喬柯大著舌頭,直勾勾地盯著那箱子,仿佛要把它看出花來。好半天搖搖頭一腳踩上花壇,眼睛轉向那不遠處幽暗的江水,似乎是想一步跨過去。
就在此時口袋裏手機不停地震動,喬柯醉了,反應很久才想起來是自己的手機,翻出來看了一眼。
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喬柯皺著眉,混沌的腦子漫無邊際地想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想出來,隻在那個號碼第二次撥打時手一抖按了接聽。
“喬柯!”
聽筒裏傳來熟悉的男聲,這聲音他聽了十幾年,即使這會兒不太清醒也絕對不可能聽錯,隻是按理說那聲音的主人應該忙著洞房花燭才對,怎麼可能會給他打電話呢?
喬柯思考了很久都沒得出答案,他抿著嘴,一聲不吭,麵上是一種淡漠的神情,電話那頭的人語速很快地說著什麼。
喬柯頭痛起來,他也懶得分辨,隻覺得煩躁不已,站起來就將手中的手機猛地甩出。
身後就是花壇,再過去一點是圍欄,圍欄下麵便是江麵。
醉酒的喬柯力大無窮,一下將手機丟進水裏,他滿意地點點頭,又一屁股坐下,手臂在膝蓋上圈出一個舒服的地方,腦袋貼上去閉眼睡了,嘴裏含糊道。
“垃圾。”
秋日的夜晚涼風萋萋,濃重而詭異的霧像是某種躲藏在幽暗中的怪物,慢慢從江麵上籠罩過來,吞噬了那道蕭瑟的人影。
喬柯是被人推醒的,身邊不知何時停了輛車,一個長相普通地中年男人正在拉他胳膊。
“這大晚上的你不能在這睡,剛才沒看清差點撞到你,你家大人呢?”
這孩大概睡蒙了,倒地上根本沒看見,要不是他老板眼尖,這孩子怕是就不好了。
喬柯抬起頭,眨了眨眼睛,嘴裏發出一聲沒有意義的囈語,隨即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好濃的酒味,這可怎麼辦?”司機正在發愁,就見車後座的老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少年。
“厲先生,這——”
姓厲的男子走過來,將身上的大衣披在少年身上,然後將對方打橫抱起,“先帶回去再說。”
聲音輕柔,仿佛怕吵醒喬柯,隻是那話語裏卻滿是不容置疑。
“好。”
第2章 人生可以重來
喬柯睡得很不安穩,察覺到身邊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化身八爪魚緊緊地纏著對方,感受到懷裏的掙紮,想著又是哪個欲拒還迎的妖精,喬柯不耐煩地尋到對方的唇,張口咬了過去。
懷裏的人安靜了一瞬,緊接著更大力的推搡,喬柯被他弄得渾身難受,當下雙手將對方牢牢壓製住,同時使出高超的吻技。
開玩笑,十年戀愛不是白談的,他跟齊沐清什麼套路沒玩過。分手後喬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