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了?他齊沐清個人的所有物?!
喬柯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像一輛打著“突突”的坦克,他氣壞了,彎腰去撿散在地上那疊紙,厲容拉著他的手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安撫道:“你已經擺脫他了,也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可是這些人……甚至連唐朝的幾個角色都是他攪和的,要知道當初唐朝極力撮合我們……還有機場潑硫酸害你受傷。”厲容的那份資料詳盡到齊沐清上中學說了同學壞話的內容都有,厲大總裁這些日子悶聲不吭,不代表他什麼都沒做,齊沐清這樣的家夥隻有一次性打入深淵才解氣。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機場那事會是他指使的,當初問出這個答案,別說徐碩了,連我都不信,”厲容歎了口氣,揉了揉額頭,“在知道你就是喬柯以後我更加不信,我以為愛一個人是不會想要傷害他的,更何況你跟他在一起十年。”
最後一句話厲容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嘴角一撇,剛才還滿臉開心,瞬間就悶悶不樂了。
喬柯捏著指尖,臉上露出若有所思地神色。
但他想來想去卻想不出來,齊沐清這人的思維已經混亂到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我隻知道——”
喬柯眼睛盯著那份資料上的名字,冷冷道,“齊沐清應該付出代價。”
厲容雖然沒作聲,但他臉上揚起了笑容,又剝了一個栗子丟進喬柯嘴裏,看著他把栗子咬得“吱嘎”作響,仿佛啃著某人的血肉。
“你想怎麼做?”
“齊沐清做這些事都是依仗齊家,不論如何教出這樣的兒子,齊家的父母也必須付有一定的責任。”
“說的沒錯。”厲容點點頭非常認同的樣子。
“所以我們首要目的是搞垮齊家。”
“我們?”厲容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我還不知道我家貝貝商業上也有天賦,計將安出?”
喬柯斜了他一眼,“我沒有,也用不著在商業上有天賦,我隻需要——關門,放厲總。”
厲容:“……”
“還真是毫不客氣啊,喬貝貝。”厲容捏了捏喬柯的臉,然後想起什麼哈哈大笑起來,喬柯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一邊撲到他身上,捏他的下巴,凶巴巴地說,“笑什麼笑,再笑咬你!”
厲容好不容易止住笑,被他故作凶狠的樣子又給逗樂了,用力揉他的頭發,感歎道,“還是喜歡貝貝對我撒嬌的樣子,隻要想到你其實比我還大四歲,我就……”
喬柯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作怪的手已經撫上了結實的胸肌,“不管是大四歲還是小十歲,有區別麼?能把你艸哭就行。”
在西北的最後一場戲拍完他們就可以回到s市接著拍第二幕了,在此之前蘇亞和傅文秀清空了片場,除了最後一班道具組和燈光師,其他人已經出發,之所以把這幕戲留到最後,是因為這是一場激情戲。
接下這個劇本之前喬柯就知道這部電影會有床戲,隻是原本平常心對待,如今再看齊沐清,喬柯抑製不住地生氣一股淡淡的厭惡。
還能站在這裏完全出於喬柯對演戲的敬業和執著,這是他的工作。
比起齊沐清,厲容是個很聰明的伴侶,他以完全信任的態度放任喬柯,甚至不要求去片場,而是意味深長地在喬柯肩膀上拍了兩下,對他說。
“沒感覺的話,我不介意你想想我。”
喬柯按住他的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仿佛奔赴戰場的嚴肅表情,“等我回來,幹你。”
厲容就笑,笑得跟個狐媚子似的。
鏡頭前的喬柯很漂亮,他現在已經很高了,身材修長,雖然略顯消瘦,但該有的肌肉一點不少,背部線條更是性感得無以複加。傅文辛處於上位,他把何蘇華壓在床上,臊得臉都紅了,下麵那個嘴炮王還有心調♪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