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完後,接線員又簡單明了的問了幾句,禾嘉澤回答:“是的,牆壁像是被人撞響的,還有女人的叫聲,斷斷續續的。”說完後,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補充一句,“不是那種叫聲,是很刺耳的尖叫。”

說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後,禾嘉澤掛斷電話等他們派人來處理。臥室的響動令人心裏發毛,禾嘉澤實在無法再繼續呆下去,披著被子,抱走桌上的筆記本,到客廳裏打發時間。

他還沒聽完一首歌,門鈴聲便響起,禾嘉澤走去玄關看了一眼監控屏幕,有一點驚訝,在心裏感慨著出警迅速,無意中鬆下一口氣,把房門打開。

門外站著三名身著黑色製服的警察,他們又向禾嘉澤詢問了一遍事發經過,其中最為年輕的那一位讓禾嘉澤帶他去聽到聲音的臥室去看一看,剩下兩人在了解事情後便開始敲起隔壁的房門。

隨他一同進屋的警察尤其讓人覺得精明幹練,一雙鷹眼極為深邃,劍眉星目氣勢淩人,麵如冰霜卻又讓人覺得十分親近可靠。

走去臥室的途中他轉頭看向禾嘉澤,問他:“是睡覺的時候被吵醒的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禾嘉澤搖頭說:“剛闔眼還沒睡著呢。”

他剛一推開臥室房門,尖叫聲與猛烈的撞擊敲打聲就鑽入兩人的耳中。

禾嘉澤後退一步道:“我就不進去了。”

“好,你在這裏等一下。”警察尋著聲源方位走到了衣櫃前,衣櫃門再次被打開,掃見一眼後,他的眉頭淺淺皺起,一手揣在褲子的口袋中,一隻手朝衣櫃中伸出,在牆壁上敲了三下,隨後那聲音陡然停止。

整個屋子都在瞬間陷入寂靜之中,連客廳中掛鍾指針走動的聲音都變得清晰可聞。

禾嘉澤有些害怕,走近幾步問:“警官,接下來怎麼辦?”

對方道:“我們先一起出去看看,別害怕。”向外走的期間,他又自報了姓名,稱自己不習慣被叫警官,讓禾嘉澤喊他穆生即可。

屋外走廊上的兩位警察已經持續敲門了許久,卻始終無人開門。

穆生走到他們身旁,將屋裏的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確實是有頻繁又猛烈的撞擊與尖叫聲。

另一名警員剛要說些什麼時,他們麵前的門忽然被從內捶拍的一陣顫動,將兩人都嚇得倒吸一口冷氣,門的隔音效果沒有牆壁那麼好,讓裏麵的人拍打得震天響,哐哐當當得聽的人都覺得心煩意燥。

中年警官又摁響了門鈴,讓裏麵的人開門,回應他的隻有不停歇的砸門聲。

禾嘉澤道:“不會是在家暴吧?”

那名警察看了禾嘉澤一眼,對他說:“你搬來這幾天有沒有見過住在隔壁的鄰居?”

禾嘉澤搖搖道說:“一次也沒見過。”

警察又問:“之前有沒有聽到過從隔壁傳來什麼聲音?”

禾嘉澤:“我前幾天都是睡在另一個臥室的,沒聽到過什麼聲音。”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門內忽然傳來一陣高亢又短促的尖叫,禾嘉澤嚇得腳下一個趔趄,還好那位名叫穆生的警察從剛剛起就站在他身後,及時出手將他扶住。

接著,穆生與老警員相視一眼,然後讓禾嘉澤往後站一站,強行破門而入。

砸門聲與時不時響起的尖叫聲在門被踹開的瞬間中道而止,他們為了防止門內人會突襲,是貼著兩邊的牆站的。

穆生先是往裏探頭望了一眼,然後對其他兩人打了一個手勢。

隔壁屋裏連燈都沒有看,每個房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