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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娘一聽,得意一笑,“這你可問對人啦,我自小便居住在此,這街上彎裏八道的事我是最了解不過的了。”
她又是得意的笑了笑,“要問這柴米油鹽哪家最實在,諾,就那最前邊的那家,尋常人我都不告訴他的。”
果然,這買米之事必須要找常年持家勞作,對這個地方十分了解的老人,這樣也就省了自己到處尋找低價米的奔波。
於是,寧嬰笑得更加良善了,“必番多謝大娘了。”
那大娘點點頭,歡快地笑了起來。
寧嬰也不多做停留,拱了拱手就算告辭了,轉身便向那最前邊的那家店走去。
她進了店,隻覺這點髒亂不堪,也小得很。
但她並沒有止住腳步,她朝裏大聲喚道:“店家,買米!”
隻見簾子一掀,一個額頭有道刀疤的中年漢子應聲走了出來。
他滿麵帶著敦厚的笑,將手在衣袍上蹭了一蹭,“客人要買些米?”
寧嬰似笑非笑地瞥著他,“若是價錢實到,可不止隻買些米了。”
那漢子顯然有些摸不清頭腦,他哈哈一笑,“客人說笑了,我這店裏的米可是江南米,好得很,價錢也最是實在。”
寧嬰又搖了搖頭,緩緩道:“我要買的米可不少,你這怕是沒有罷。”
那漢子一聽,身子一挺,手在胸脯重重一拍,“別看我這地兒小,我們這腳下踩的可都是米呢。”
寧嬰一聽,便笑了,原來是有個地下藏米庫了。
“既然如此,那大兄可能帶我前去瞧上一瞧?”
那大漢聽了,眼睛一瞪,不客氣道:“小兒倒是買還是不買?怎地如此磨磨唧唧?”
寧嬰見他如此,倒也不惱,輕笑一聲,低聲道:“實是怕大兄此處無米。”
大漢見她說得認真,實不像找岔子的浪蕩子,便耐著性子說:“小兒需得多少米?我可先賣於你,再付金也不遲。”
寧嬰一聽,便在心裏大聲叫好,自己這一番磨嘰總算沒有白費。
這買米本就是先付了金再給米,然而她要買的是萬金的米,保不準黑心的店家見錢眼開拿了金便跑了。
寧嬰哪會讓自己吃這樣的虧,便故意繞來繞去的繞彎子。
心裏便是歡喜非常,她也還是沒有表現得明顯。
她上前一步,像是十分感激,“如此甚好。”
頓了一頓,她又低聲道:“此事不宜外人知曉,大兄伏耳過來。”
那漢子心裏狐疑,卻仍是靠了過去。
寧嬰這才低聲道:“須得萬金米。”
隻見那漢子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僵硬著脖子緩緩轉過來看向寧嬰。
“這。。。這萬金米。。。”說話是結巴了,但麵上隻有驚訝,並沒有難色。
寧嬰一看,便知這店家定是有萬金的米,心下暗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但她還是似疑惑地問:“大兄可是沒有?”
那漢子一個激靈,急急擺了擺手,“有的,有的。”
寧嬰見狀,似十分歡喜的大笑,“甚好,甚好。”
那漢子自然也是歡喜的,“客人什麼時候要米呢?”
這時,寧嬰麵上卻露了難色,她猶豫不決地:“唉,嬰欲年冬時再來拿米,這時拿了米卻不知放哪,不妥不妥,我看還是。。。。”
未等她說完,那大漢急急打斷,“小兒可存於此處!”
寧嬰聽了,麵上一喜,卻又露出了苦惱之色,“年冬怕是又貴了罷。”
見她猶豫不決的,然而金子在前,那漢子也是不管不顧,“無須擔憂,年冬小兒來拿米,決不變價!”
寧嬰在心裏心滿意足的笑了,麵上卻仍是無大變化,“如此便謝過店家了,年冬我來拿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