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這般,寧嬰未花一金便將那米以低價買下。
若是年冬去買價錢就會貴了許多,可她確實是年冬才用得到這米,如果現在將米拿走,租用倉庫就是一筆大花銷。
而現在,她隻是放出消息,我要買萬金的米,就用最低價買下了年冬的米,不禁省了租用倉庫的錢,就連買米錢也省了許多。
估計那店家還感謝我是他的財主呢,即便是發現了蹊蹺,也是君子一言,覆水難收啊。
想到此,她又不禁笑了,搖頭晃腦起來,“眾人皆醉,我獨醒,我獨醒。。。。”
再回到院裏,已是傍晚。
寧嬰叩了門,便有人立即開了門,她暗暗奇怪,怎麼又不需要對詩了。
院裏沒有燈火,隻有些月光照著,她隻見那人身材高大,估摸著是公子身邊的哪位劍客吧。
便向其問道:“大兄是位劍客罷,?”
前麵那人沉默一會兒,笑答:“然也,然也。”
如此,寧嬰笑了笑,沒有多做懷疑。
然而,走了會兒,她突然覺得有哪裏始終不對勁。
她並沒有忽略這不對勁,她從來都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更加仔細的思慮起來,腳步漸漸放慢,離那人也遠了些。
她不經意地瞥過那人的腰間,突然,她知道不對勁在哪裏了!
這人說自己是劍客,卻並未佩劍!
然而,這個世界的劍客是把劍當做生命一樣看待的,絕不可能丟失了去,更不可能將隨身攜帶的劍放在離自己很遠的地方,而這人身上沒有佩劍!
他為什麼要說謊?
寧嬰在暗處眯起了眼,除非這人的真實身份不能暴露。
但是寧嬰不敢妄下定論。
她的手撫了撫下巴,便對那人訕笑道:“大兄,我有些尿急,你可帶我去你茅屋一借麼?”
說完,又是嘿嘿兩笑,似是羞愧非常。
若是那人不是院子裏的人,那麼他定然不會帶自己去那所謂的茅屋。
果然,那人嘿嘿一笑,“小兒就地吧,就地吧,我那茅屋實是遠了些。”
有問題!
寧嬰頓了足,裝樣子捂住了下身,在原地蹦跳著,嘴裏大聲喊:“大兄,大兄,這尿意來勢洶洶,嬰真是忍不住了啊!”
這聲音極大,把前麵那人嚇了一跳,他猛的回頭一看,盯著寧嬰,黑暗中,隻有他的眼發著銳光。
這時,寧嬰卻驚喜的喊了起來,她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噫,原來是盧啊,快帶我去一隱蔽處,我真是忍不住了。”
那人這才在暗中露出笑意,原來是認錯了人,那就好辦了。
他低聲道:“嬰怎麼才認出我,我早就知道你是嬰了。”
語氣裏似真有怪罪。
寧嬰卻在心裏驚呼,真的是有人闖了進來!這人分明不是盧!那自己就絕不能跟隨他到隱蔽處去。
心裏千彎百轉,但她麵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是這天暗,哎喲,我忍不住了,盧且等我一等。”
說罷,便向旁邊一樹叢裏衝去,速度之快,堪比狡兔。
那人欲疾追上來,卻撲了個空,隻好在原地等待,在他心裏,這小兒不過是個愚蠢的傻子。
跑進樹叢中後,她並沒有停下腳步,仍是向前疾奔,她想逃!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
不能逃!一旦逃了,這人要是呼喊自己,自己沒有應答,必然會追上來,而這樹叢裏根本沒有第二條路,自己的腳程怎麼比得上那樣的高壯漢子。
那結果定然就是殺人滅口了。
她腦筋急轉,一定要想個法子才行。
這時,那人卻開始小聲呼喚寧嬰。
寧嬰呼出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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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