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行,現在母親的要求達到一半,赤司那家夥在磨合期淪陷了,估摸著再沒有回絕這樁婚事的意思。
畢竟是真央,不可能會有人不喜歡的。
跡部如此冷著臉設想。
實際上他更想說的是:這都沒什麼用,隻要真央不喜歡,他手上那根無形的“棒子”隨時都能直接打到鴛鴦池裏去,把赤司那狐狸趕得遠遠的。
當跡部如此腹誹時,他千防萬防的狐狸赤司征十郎正在和真央進行今天的第二次通訊。
除卻短信不論,今天的通訊數也增加了,很明顯是真央生病的緣故讓赤司不放心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真央感覺到這點,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情緒,她沒體驗過,所以覺得也新奇。
驀地就想到了先前赤司的那句話:‘真央,是由你來提醒我就好了。’
她原以為是赤司做出的相處間行為的提醒要求,可現在看來似乎不僅僅是那個意思。
應該是沒有在其他人麵前說過這種話的吧,由她提醒什麼的……
電話那端赤司敘述的語聲突兀地停止了,真央及時反應過來:“怎麼啦?”
“抱歉。”赤司停了會兒,說,“今天沒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心緒不寧,表麵看去沒有任何問題,隻有赤司自己知道他這整天有多麼壓抑著心情,或許他人仍會認為他是全神貫注地投入,但他自己清楚那其實是一心二用。
“我覺得每件事都很有趣啊。”真央想了想,試探地問,“征君,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興?”
“不是不高興……或許這是我該問的。”赤司的聲線清透,此刻盡力柔和,怕驚擾了什麼一般。
“真央,你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他感覺到了。
正如真央昨天還驚歎於赤司洞察的敏銳,現在即便不是麵對麵竟然都能一針見血地問出這句話。
真央不知道赤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可第一反應是非常明確的,真央不想被人窺探的這部分,她很迅速的回答了:“沒有呀。”
赤司稍許沉默。
征君很有分寸、非常懂得探測人心。
真央完全有理由相信,征君會聰明絕頂地繞開這個話題。
“是因為生病的事嗎?”
赤司這麼問。
真央握著手機的那隻手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並不存在的電流,變得有點僵硬與不知名的酥|麻。
她沒有說話。
赤司並不急切,跟著沉默,由他這方傳來的細微的動靜、腳步聲,都清楚地傳入了真央的耳中。
“……我不想說這件事,征君。”真央聲音低低地宣告。
她拒絕就這件事進行深入交談。
赤司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我失禮了。”
赤司從善如流地改變了話題,點到為止地結束了這並不愉快的延伸。
真央不想和他談這件事,更深層而言,是真央還無法信任他到這個地步。
這個認知並不怎麼愉快。
……
真央沒兩天就好全了,畢竟不是大問題,須王環見到她的時候幾乎要哭